一碗茶。”李虚走进茶馆，道。
“来了。”老婆婆端来一碗汤。
“多少钱？”李虚问道。
“免费。”
“免费？”
李虚望着老婆婆，老婆婆很老，走路都弯着腰，已经半只脚躺进棺材，但是动作依旧利索。
感觉就不像是一个老婆婆的模样。
她将大碗汤水断到李虚面前，满脸笑容，嘴巴只剩几个牙齿的嘴巴，道：
“我这间茶水店开了很多年，一直免费，从来就没有收过一分钱。”
“还有这种好事？”李虚望着桌面上的这碗茶，里面有几张茶叶，飘出淡淡的清香，茶水中飘出很奇怪的味道。
他望着望着，的确有点口渴，正想端起来尝一尝，突然注意到一个问题。
这间茶水店开在闹市，其他的店都人满为患，唯独这一件店铺，只有他一个人，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难道这茶水很难喝？
可就是难喝，免费的东西，应该也有人来这里坐坐吧，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
有问题。
很大的问题。
本来端起来就要喝茶的李虚将碗放下来，问道：“老婆婆，你这里怎么都没有人来啊，免费都没人，生意这么差的吗？”
“我这个茶水店都是一次性的东西，都只来一次就好。”老婆婆缓缓道。
“为什么？”李虚一脸好奇。
老婆婆一脸认真道：“谁整日喝孟婆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