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虚嘴角渐渐笑出弧度：“十大书院绝对是有眼无珠，我敢说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大道掌控者绝对有你的名字。”
妲婍笑得很开心：“多谢师父夸奖。”
李虚接过考卷，瞄了一眼，嘴角抽搐，脸色发黑，从树杈上掉下来，砸落地面，地面的桃花花瓣纷纷飞起。
你真TM人才。
竟然只对了两道题，只有①和⑤两道题是对的，其它的都是错误答案。
李虚有种想当场断绝师徒关系的念头。
可是妲婍动着耳朵，眨巴着眼睛，眼眸中闪烁着光芒，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
李虚将考卷重新递给她，颤抖着嘴角道：
“你觉得你答对多少道题？”
妲婍自信满满道：“①②④⑤⑦⑨，六道题。”
李虚脸色更黑了，真的毫无自知之明，将考卷夺过来，冷哼道：
“第①道是送分题，是我故意让你对的，幸好你没有出错，要是出错，我们师徒缘分到此为止。”
“但是，你的第二道题，我问的是‘能出水的除了温泉还有什么？’，看看你答的是什么？”
妲婍道：“安知鱼。”
见李虚脸色不对劲，妲婍赶紧道：“我能立马想到的就只有她，难道师父你不想信，不信你自己去检查？”
“你赢了。”
李虚突然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再道：
“你的第④填空题‘观音____’，你填‘是男是女’，我真想打死你，你随便填个观音娘娘，观音菩萨，或者观音zuò莲，我都让你对，但是你……”
“我觉得没有问题。”妲婍撇嘴道。
李虚瞪着他：“第⑥记忆题：刹那四绝分别指的是？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云想衣，花想容，子不语，红佛女。”
“四个名字，我怎么可能记得住？”
“还狡辩，明明是你记忆力差。”
李虚盯着考卷，道：“第⑦拓展题：御史大夫的坐骑是什么？你看看你是怎么写的？御史大夫是个职位，不能拆成‘御’和‘史大夫’。”
“师父，我知道这是职位，但是我看到上面叫我随便写。”
“我是叫你随便写一个坐骑，你填一只猫，一条狗，我都让你对。”
“我还以为是叫我随便填，我就随便填‘史大夫’，师父，你出题不严谨。”
李虚冷冷望着她：“你站起来。”
妲婍突然意识到不妙：“师父，先说好，我站起来，你别打我。”
李虚没有说话，静静望着她。
妲婍站起来，转身就跑，怯怯道：
“师父，你看起来好冷，我先回去给你做饭吃，你在这里冷静一下。”
“别跑。”李虚追过去。
“说好的不打我呢？”
“我是不打你，我打算绑住你的双手吊起来，用长鞭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