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手:“反正我师父以前是风陵人,我们不管交不交往,你们都会在背后议论,认定风陵与魔道私通,那我们何必避人?我就是来见他的!我还要带他进房间!”
玉泉门弟子:“……”
“这样看着我作甚?你们不是这样吗?难道还污蔑你们了不成?!”罗浮春大声道,“只会在背后小声传谣,从不敢到面前去说,不就是怕我师父和我师伯打死你们么?!一群懦夫!小人!蚁鼠!”
玉泉门弟子挨了一通如此直白而不加掩饰的痛骂,纷纷呆滞,眼睁睁目送着罗浮春把桑落久拉上楼去。
桑落久哭笑不得:“……我的黄山毛峰。”
罗浮春气道:“我买单。是我的。”
桑落久无奈:“师兄。”
罗浮春把桑落久带入一间上房,把门愤然甩上。
桑落久道:“他们会议论我们的。”
罗浮春:“他们总会议论的。什么都堵不上他们的嘴。”
“再说,他们那样说你,我听到了,难道还要我装痴扮聋?若是如此,你要师兄做什么?他们连师父和你都能议论,简直是丧心病狂!”
桑落久微微眯眼:“你不生气?”
“当然生气!”罗浮春恼道,“他们那样说你,我怎能不气?”
桑落久:“他们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罗浮春正色道:“我没往心里去。你与师父怎有可能,你喜欢的明明是我。”
桑落久:“……”
虽然他这样放心自己,让桑落久有些感动,但……也太放心了点儿吧?
真是个傻子。
桑落久笑:“你这么确信啊?”
罗浮春露出疑惑神色:“可你每次同我在一起,都那么欢喜,怎么会装得出来啊?”
桑落久:“…………”
罗浮春:“咦,落久,你脸红了。”
桑落久:“没有,房间太热了。”
罗浮春便打开窗户通风,又坐回桑落久身侧,脸颊也浮上了三分羞涩:“其实……我知道的,你是害羞了。”
桑落久:“………………”
青天白日之下,罗浮春不敢轻易造次,只温柔且飞快地啄了一下桑落久的耳垂,很快便缩到了床角一侧,默默地面红耳赤起来。
天色尚早,桑落久和罗浮春分居桌案两侧,说些体己话,也聊些正事。
罗浮春取出桑落久赠给自己的、记录他练习归墟剑法心得的“灵犀”,道:“师父上次跟我说,归墟剑法第十八招后,剑偏右下两寸;第四十三招后,略收三分剑势,这些错处我都改正了,还请师父再看看,指点一二。”
桑落久收下“灵犀”,又将朝歌山中的种种轶事当做笑话讲给罗浮春听。
罗浮春听罢,轻抓着桑落久的手,一脸心疼:“辛苦你了。”
桑落久看一眼外间趋暗的天色,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笑着讨要奖励:“那落久要师兄犒劳。”
罗浮春听到“犒劳”二字,便立时涨红了脸。
但他马上便自责起来。
自己当真是淫者见淫!怎可这样胡思乱想?
思及此,罗浮春慌乱起身:“你想吃甜物吗,我……我去叫跑堂买些送上来!”
桑落久乖巧地一点头:“嗯。”
桑落久如此纯洁的反应,叫罗浮春愈加自责,红着脸匆匆下了楼去。
而桑落久托起腮来,眉眼带笑地注视着罗浮春仓皇而逃的方向。
他并不急于一时。
只要让师兄心里想到这件事便好。
师兄心里一旦有了那件事,那他就有的是办法,让他的好师兄缴械。
果然,整顿甜点,桑落久吃得心满意足,罗浮春则是心不在焉,到后来干脆去了窗边,背对桑落久,扯着道袍,极力掩盖着什么。
桑落久安心地吃了个半饱,将其他甜点简单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