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韦春宜急红了脸,却无可奈何。。
此时,王小兵轻轻地拉了拉她的粉臂,让她退下,随后,盯着黑仔,道:“交个朋友,怎么样?”
“我跟你说,交朋友,你也是要给二千的,不要以为说交个朋友,就可以不给钱,你想想,在我的地盘里做生意,不给地皮费,这怎么能行?我们弟兄们是要吃饭的。”黑仔咳吐一声,将一口痰吐在了店里的地板磁砖上。
王小兵与韦春宜见了都非常不满。
毕竟,对方这个动作表明一点也不把自己看在眼内,这是何等的蔑视。
刹那间,王小兵心里涌起一抹怒气,虎目精芒一敛,整个人的气场骤然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肃杀之意。
黑仔不禁打了个冷战,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无来由地泛起惧意。
“喂!你是不是想打架啊?草你老母!想在这里卖烂,老子动一根手指头,就可灭了你!”黑仔恼羞成怒,觉得自己从心底里害怕对方,这是一种耻辱,于是,连忙板着脸,咬牙切齿暴喝道。
他是想借大声说话来提高自己的气场。
在场一共六个人,韦春宜与店里三个女员工被黑仔焦雷也似的大喝一声,都猛地肉跳了一下,浑身打着哆嗦。
但王小兵却是例外,他站在那里,虽说不上像一座崇山峻岭那么屹立不倒,但他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坚毅与无畏气势,却犹如是一尊铁铸的人像,任凭对方千拳万脚也打不怕,那就更不要说是怒喝两声了。
在黑仔大声嚷嚷的时候,王小兵还好整以暇地点燃一支好日子香烟,悠然地抽着。
他这么淡定的举止,倒使黑仔更加愤怒了。
在东湖路,哪个店主不要给三分薄面他黑仔?见了面,纵使心里不悦,但也要在口头上带笑地问候一声,算是对他的畏惧。
可是如今,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小的青少年,却表现出了那么蛋定的神情,眼神依然是那么的冷峻而深远,像是能把人的心肝脾肺肾都看穿一样。这对于黑仔来说,那是莫大的污辱。如果连这样一个小子都震慑不了,那自己也不用再出来混了。
当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黑仔一双凶光四射的眼睛死死瞪着王小兵,脸上的肌肉也因恼怒而抽搐起来,样子十分骇人。
以往,每当他露出这副尊容时,别人都会怕他。
但面前的王小兵非但不害怕,而且嘴角还向上扬起,扯出一抹不屑的笑意,那意思好像在说:你算老几?
至此,黑仔已气得浑身发抖,踏前半步,瞪着王小兵,用右手食指戳着他结实的胸膛,一字一顿道:“**毛!老敢惹怒老子,老子打到你老母也认不出你,!你给老子跪下赔礼道歉,老子放你一马!”
韦春宜与三个女员工满脸惊惶,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兵~”韦春宜满眼怯意地盯着王小兵,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来解决眼前的棘手事情。
王小兵虎目一张,精芒骤然间大盛,杀气贯注全身,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之感,声音平静而充满了威力,像是看一具死尸,盯着黑仔,道:“把你的狗手拿开!”
本来,黑仔以为自己这么一闹,便能把王小兵吓住.
想不到没有吓着对方,自己反倒被王小兵那汹涌的强横气势压得打了个哆嗦,心里涌起一抹更浓的恐惧,当真是又惊又恼。
于是,非但没有拿开手,还继续用手指戳王小兵的胸膛,桀桀狞笑着,仿佛要生吃了对方一样,道:“**毛,老子就喜欢戳你,你又能怎么样啊?有本事就跟老子打一架!草你老母!”
说着,还喷了一口烟到王小兵的脸上。
局势到了这一步,莫说是个正常人,就是慈悲的释迦牟尼也会发怒。
何况王小兵这种性情中人,刹那间,他一双精芒暴闪的虎目陡地圆瞪,灼灼的光芒透过烟气,直瞪着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