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抬着快刀,连忙去医院了。
追风溜冰场附近那几条街道地面洒满了鲜血,血腥味浓郁,让人见了怵目惊心。
“要不要再追到医院去砍他们?”冼业胜问王小兵。
“算了,已经够他们受的了。回去帮我跟洪姐说声多谢。”王小兵也不想搞出人命,毕竟杀了人,手尾没那么容易摆平的。
“那好,我回去了。”
砍完收工,冼业胜带着人马自回夜城卡拉ok厅去唱k了。王小兵则从容地走进追风溜冰场,寻找桂文娟与杜秋梅。
两女替王小兵捏着一把汗,坐在溜冰场后面的办公室里,暗暗为他祈祷。看到王小兵平安回来了,两女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了地。
“吓死我了,怕你出事。小兵,你没伤着吧?”杜秋梅从头到脚打量着王小兵,关心道。
“没事,他们想围攻我,还没那个本事。快刀是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了。留他一条小命已给足了面子。”他要干掉快刀,那是轻而易举之事,不过砍死人,真正追起罪来,那麻烦挺多的。
不过,群架之中打死人,一般很难重罚每个人。
罪不罚众。
这也是打群架的时候,混混们特别狠的原因,反正打残打伤了敌人,纵使被捉到了,也坐不了多少年。不同于单打独斗,若是打死了对方,那罪就大了。打群架打死人,任判也判不了多少年。
何况,小树林与山石集市一带是朱由略的地盘,王小兵与朱由略的关系非常特别,只要不是滔天大罪,朱由略都能罩住王小兵。就拿今晚这次与快刀斗殴的事情,王小兵完全可以推脱这重关系,就说自己不认识砍快刀的那些人,也一样可以。
有人罩着,那就是不一样。
这一场架,王小兵自始至终都没有动手,只是动了脚,跑了九条街,最后终于收拾了快刀。在他十几年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遇到,真可谓刺激与惊险。他感到计谋与暴力结合在一起的巨大力量。
“砍了快刀,派出所可能要查,要不要躲一阵?”桂文娟问道。
“不用,这种小事,没必要担心。我跟冼业胜聊过了,他说尽管放心就是了。何况,是快刀追砍我,纵使真正论起道理来,我也属于正当防卫,不会有什么事。不要忘记了朱由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王小兵喝了一杯铁观音,笑道。
要是一年前,遇到这种事,他会害怕,整晚都睡不着,担心被派出所捉去,那不知怎么才好。现在,他打完架,只有兴奋,不会有什么害怕。人见识与经历多了,遇到麻烦事就会镇定,不会慌乱。
人就是这样,成长了,应付各种事情就镇定了。
如今,唯一的就是白光伟这条背上芒,经过今晚这一险,王小兵更坚定了决心要将他铲除。到了这种时候,对敌人心软,那就是对自己残忍。两人之间的恩怨越积越深,没有化解的可能。
残酷才是黑道的生存法则。
桂文娟与杜秋梅二女终究是女人,心里还有点怦怦直跳,桂文娟还好一些,毕竟是道上的人,见过这种场面,杜秋梅不是道上的人,很少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如今,一颗心还狂跳不已,脸色煞白。她是关心他。王小兵见了,倒有些歉意,笑道:“梅姐,谢谢你的关心。”
“咯咯,我也帮不了什么,只能在心里帮你祈祷。说真的,挺吓人的。我就怕你出事。”这种情况之下,杜秋梅的真情流露出来,勉强淡笑道。
“你这套衣服是新买的吗?很好看啊,这花纹也挺好看的,料子也挺柔软的。我喜欢。”他边说边伸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爱抚一下,假装是在欣赏她的裤子。
杜秋梅虽与他做过多次的快活体育运动,但有桂文娟在场之下,也不免会害羞,这时被他那高超的太极掌抚摸得打了个大大的激灵,拿眼瞟了一眼桂文娟,俏脸刷地红了,尴尬道:“是的,上星期才买的。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