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道。
“练来防身挺好的,又可以强身健体,一举二得。”王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话音洪亮道。
“是了,表伯,那个白光伟是不是你的徒弟?”姚舒曼明知故问道。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不说他了,说起来没意思。我跟他已断了师徒的关系,以后我不是他的师父,他不是我的徒弟。”说起白光伟,王强神色骤然凝重起来,双目冷峻,明显不悦。
“怪不得他口气那么大了。我那次听小兵说,白光伟当着很多人的面说,在小树林一带,没人是他对手了。就是表伯再收一个徒弟,也不可能教出他那么利害的人了。”姚舒曼瞥了一眼王小兵,道。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其实,这种事,在人家大寿的时候,不应该说的,可是,此时不说,估计也没有机会说了。
“他自高自大,有朝一日会栽跟头。”王强冷道。
“那肯定是啦,我说那个白光伟大目中无人了。表伯,他的功夫真的是那么高,没有一点破绽了吗?”姚舒曼佯装好奇道。
王小兵也竖起了耳朵,想听一听王强说白光伟的弱点。
其实,听到了也没大用,关键要王强肯指点自己怎么打败白光伟,那才是王道。不然,知道白光伟功夫有什么弱点,但自己也没法利用他的弱点去击败他,那样反而更郁闷。
王强冷笑道:“他的工夫是我教的,他有多少斤两,我一清二楚。他的下盘练得很稳,但腰力不强,兼之不会用内劲,他的横练工夫都没练到家,在这种小地方耀武扬威一番,还是有市场的。遇到真正的高手,那他就只有吃亏的份。”
“表伯,要是您出马,一定可以打败他。”姚舒曼笑道。
“我不会跟他去搞那种事。”王强肃杀的脸色又缓和了些许,笑道。
“您说,如果你指点一个以前没怎么练过武的人,他有可能打败白光伟吗?”这才是姚舒曼要问道。
“当然有可能。”王强自信道。
“表伯,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舒曼笑道:“小兵听白光伟曾说,不论你指点谁,都没可能打败他。”
“开玩笑,只要我指点一下他,他都有可能打败白光伟。”王强指着王小兵,道。
这时,王小兵当真心花怒放,差点忍不住说道:指点我吧!
不过,他知道姚舒曼正在行激将法,自己要是开口,反而会误了大事,于是便只作听众,微笑不语。
姚舒曼笑道:“表伯,可惜啊。”
“怎么可惜了?”王强不解道。
“王小兵帮你治好胃病,你传授几招功夫给他防身,这样也算报答了他的恩情,如果他遇到白光伟,还可将对方打败,帮你挣回面子,这是一举二得的事情。可是,你不徒弟了,不能传功夫给他,这番好事没法实现了,所以可惜啊。”
姚舒曼笑咯咯道。
闻言,王强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自己说过不收徒弟,要是传授功夫给王小兵,那就相当于收他做徒弟,这就破了自己的金口。
“这个也是。”王强同意道。
其实,这是姚舒曼的激将法,如今,好像不起作用,不单她急,王小兵也急,如果此招不管用,那就没戏唱了。
因此,姚舒曼连忙又道:“表伯,王小兵也练过一点散手,您不如跟他切磋切磋,以武会友,指点指点他,也算作报答他的健胃丸的人情,这样也可以吧。”
“行!”王强爽快道。
于是,王强带着众人出了客厅,走到院子里。
“你打我,让我看看你的实力。”王强立在院子中央,身形厚实,不算高大,但气势慑人,像是一樽由钢筋铸成的铁人站在那里,不可打倒。
“好。”于是,王小兵将自己从洪东妹那里学到的小擒拿手使了出来。
不过,两人的实力相差较大,纵使王小兵用了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