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的刹车声极为刺耳,五辆摩托车将王小兵与谢家化围住。
这时,已满脸是血的光头锋好像吃了春药一样,大吼道:“快帮我做了这两个小杂碎!”
十多个青年下了摩托,向王小兵与谢家化走过来。王、谢不动如山,站在原地,何解?因为那群混混之中的头目是王小兵认识的。其他混混要冲上来,都被那人喝住了。
“胜哥,帮我砍死这杂碎!”光头锋的右腕已脱舀,只能用左手指着王小兵,痛苦道。
那个叫胜哥的正是冼业胜,他瞟了一眼光头锋抬不起的右手,看到手掌外翻,已知是怎么回事,走上前去,拿起他的右手,用力一拗,得一声,将手腕关节复位。
光头锋见己方人马来了,气焰大增,立时要冲上与王小兵拚命,但被冼业胜一拉,差点扯倒在地。
“胜哥,这小子很拽,今日把他做了!”光头锋以为冼业胜要亲自出马,催促道。
“……”冼业胜冷冷地瞪了一眼光头锋,不理睬他,然后走到王小兵面前,这个时候,光头锋一伙人都以为冼业胜要出手,不料却是掏出一包香烟,递一根给王小兵与谢家化,又帮他俩点燃香烟,接着就是自己点燃一根。
刹那之间,光头锋等人都傻眼了,睁大眼睛,伸长脖子,像是看到外星人一样,十分不解,满脸狐疑之色,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兄弟,什么事呢?”吸了一口烟,冼业胜才问王小兵。
“我班主任的房间被偷了。她想要回那条银项链,我答应帮她找。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猜得到了。”王小兵微笑道。
闻言,冼业胜转头盯着光头锋,道:“把那条银项链拿出来。”
“我已拿到手了。”王小兵道。
“胜哥……”光头锋真不敢相信这是在现实中,他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你知道他是谁吗?”冼业胜冷道:“他是洪姐的干弟。你能惹得起吗?还不向小兵道歉!”
光头锋一脸的惊愕,茫然地不知所措地呆站着,好像精神失常一样。在冼业胜刀子一般的目光注视下,光头锋已知道如果不向王小兵赔礼道歉,那极有可能被打的就是自己,顿时惊惶失措,连忙向王小兵道歉:“兵哥,对不起,请原谅。不知你是洪姐的干弟。以后多多关照。”
“你的手没事吧?”看在冼业胜的面子上,王小兵淡淡问了一句。
“没事了,没事了!”说着,光头锋伸手进脑袋里掏摸一阵,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王小兵,道:“都是我不对。这是给兵哥的喝茶费,请笑纳。”
“不用了。”王小兵摇了摇手。
“收下吧。”光头锋恳请道。
“那就将这一百元给这些兄弟买几瓶酒喝吧。”王小兵接了那张百元大钞,递给一位跟冼业胜来的社会青年。
那青年不敢接,冼业胜点了点头,那青年才接了。
得知王小兵与谢家化还没吃午饭,光头锋又连忙请他俩以及冼业胜等人到职工饭堂里,吃了一顿。光头锋向王小兵又是敬酒又是敬烟,十分巴结,与一个小时之前,判若二人。
辞别了冼业胜等人,王小兵驾驶着摩托载着谢家化回东兴中学,彼时才是下午一点半多,还没到上课的时间,找不到苏惠芳,只好等下午她来学校的时候再把银项链给她。
那条银项链,上面被磨得光滑滑的,泛着淡淡的光泽,想到平时是苏惠芳戴在脖子上的,用手轻轻地摸了摸银项链,好像这样能摸到苏惠芳的肌肤一样。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但不见苏惠芳来学校,可能下午没她的课,所以不来。只好等晚上她来之后,再把银项链交给她。
忽忽之间,便又已是晚上晚读的时间,晚读过后,便是第一节晚自习课。在这种时候,班主任一般都会来学校,纵使不坐班,也会在老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