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先喝上十天,等一下——那个什么时候来的?”
女人忙说:“前天刚过去。”
“那行。十天后先别急着复诊,那个过去再来。”沈如意想想,“你那个无定期,就别信偏房喝什么红糖水了。来的时候喝热水,能喝多少喝多少。”
中年妇女不解,“这是为啥?”
“打个比方,本来一次需要半两血,你要是多喝水,那个半两其中一半都是你喝进去的水。量没有少,血变稀,失血不多,疲惫难受的症状自然有所缓解。”沈如意看着她,“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女人点了点头,“大概懂了,反正多喝水就对了。”
“对的!”沈如意把药方给她。
女人接过去就问:“多少钱?”
“不贵。给你开的都是便宜好用的,药房那边收费,拿了药直接把钱给她们就行了。”沈如意转向年轻姑娘,“你跟她一样。”
年轻姑娘连连点头,挨着椅子边坐下。
沈如意拿出笔,“名字?”
“马爱华。”姑娘轻声细语道。
沈如意又听她满十八了,算十九,不禁挑眉,“你不会还有个哥哥正好叫马爱国吧?”
姑娘惊得努力睁大不甚大的眼。
“四九年生人?”沈如意又问。
姑娘下意识点头。
沈如意见她这么听话莫名想逗逗她,“今年的新兵?父母也是军人,离咱们这儿不远?”
姑娘傻了。
张医生正逗小柱儿,眼角余光注意到这一幕,不禁问:“咋了?”
胡娘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她带的往后咣当一声。
张医生连忙出来,“出什么事了?”
“她——她不是医生?”姑娘指着沈如意。
张医生懵了,“她不是医生谁是?你这姑娘,说什么傻话呢。”
从里面出来的病人或医护人员都不由自主停下。
姑娘被五六个人盯着,不禁咽口口水:“我——我就说我十九,叫,叫马爱华,她就知道我有个哥哥叫马爱国,我父母也是军人,还,还离咱们这儿不远。她其实是算命的吧?”
“就这事?”张医生哭笑不得,“你也不出去看看这是什么年月,她就算懂算命也不敢说啊。”
姑娘张口结舌,“那她,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甭说她,我也知道。你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上面要不是有个哥哥叫爱国、爱军之类的,怎么可能给你起个名叫爱华。梅兰竹菊,春花秋月,哪个不行。”张医生转向其他人,“不信问他们。
那些人也跟着点头。
张医生又说:“部队的女兵多来自军人家庭,你说话又没乡音,肯定是咱们这附近的。说不定就是南边岛上的军人的女儿。我猜的对不对?”
小姑娘不禁点头,“也有可能是这边的啊。”
“你父母真在这边,咋可能让你自己过来。”沈如意道,“就算周末我不在,也可以请一会儿假。”
小姑娘绞着手指,脸微红,“好像是哦……”
“坐下!”沈如意高声。
姑娘慌忙坐下。
张医生忍不住笑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露出笑笑,各自散去。
沈如意问:“多久了?”
“两三个月。”姑娘低着头小声说。
沈如意想想,“以前正常吗?”
姑娘连连点头,端是怕沈如意说出更羞人的内容。
“手给我。”沈如意把把脉,不禁皱眉,“饭量如何?”
姑娘迟疑片刻,“有点吃不惯。”
“饥一顿饱一顿?”看到她点头,沈如意大概知道了,“睡眠呢?”
姑娘想了想,“这几天挺好。”
“时好时不好?”沈如意又见她点头,“上次迟了几天,这次又迟了几天?”
姑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