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里还有这么小的钱?”杀马特傻眼了,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张五元钱的纸币拍在桌上:“只有五元的,不用找了。”
谁知前一刻还笑眯眯的包子铺老板娘却忽然变了脸色。
“使用□□消费是犯法的,就算是侍卫长大人也不能破坏规则,破坏规则的人会受到惩罚……”
深秋的街角忽然刮起一阵阴森森的冷风。老板娘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杀马特,那双布满了皱纹的黝黑脸庞看上去鬼气森森。
杀马特被吓得噔噔噔往后退了好几步。
老板娘又很快恢复了笑脸:“请问,侍卫长大人还需要包子吗?”
杀马特:“不、不要了……”
杀马特声音发颤。
青鸠也往后退了一步,任谁看到前一刻还对你笑脸盈盈的人突然变得宛如厉鬼都会有点犯怵。她本来还想向老板娘打探一点消息,可是看到这一幕,她很快打消了念头。
老板娘笑意加深:“那么……祝您游戏愉快。”
与此同时,潘育人几人也从小瓦房里走了出来。
青鸠不太想和潘育人打交道,拉了拉双肩包的肩带走进了巷子里。
她记得下午坐大巴过来的时候,这边是一条大马路,顺着这条路过去就是国道,虽然环境已经变了,但是她还是想过去看看。
潘育人几人讨论的声音隐约从身后传了过来。
“老潘,原住民也会知道这是场游戏吗?”是卢小云的声音。
青鸠放轻脚步,听到潘育人沉声回答道:“照理说,我们进入这里后身份会自动合理化,原住民应该分不清我们和他们的区别,除非我们现在做的,在这些原主民眼中本来就是一场游戏……”
后面的声音被喧嚣声覆盖。
青鸠一边捉摸着潘育人的话一边一步一步深入巷子。
如果原住民知道只是一场游戏,那么他们又是什么角色呢?是游戏外默默围观的人,还是同样参与其中?
又走了一截路,青鸠转过身朝巷口看了看。
巷口的包子铺已经瞧不见了。
回想起刚才老板娘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青鸠有一种感觉,对方最后那一句话好像是刻意对她说的。
游戏愉快?可她一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
青鸠抿着唇,视线旁旁板移了一点,对上镜片后那双招人的桃花眼,拧起了眉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骚包男时郁闻言送了个电眼过来:“一共三条路,每一个选择都有三分之一的概率,我更愿意把这个巧合理解成美妙的缘分,你说呢?”
青鸠:“……”
你骚包,你说什么都对。
“而且……”时郁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墙角:“是真的有人偷偷尾随你哦,作为一名绅士,保护美女是我的责任。”
青鸠顺着时郁的手指看过去。
过了两秒,柱头后瞧瞧探出一个五颜六色的脑袋来,对方一脸懵逼,显然没反应过来就这么暴露了。
青鸠冲时郁挑眉:“为什么我觉得他是跟着你来的?”
时郁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唔……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讨论着自己,杀马特也不躲了,索性从柱头后走了出来。
“是潘育人叫我跟着你们的。”杀马特道:“不过不用他说我也会跟过来。”杀马特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了片刻,语气笃定:“你们都是老玩家了吧?不用否认了,敢在这里面特立独行的人除非是真的有病,否则绝对是高手。”
时郁拍了个巴巴掌:“不错,分析得真棒,我给你点赞!”
青鸠:“……”
为什么她觉得这一位是真的有病?
杀马特表情也是片刻的僵硬,显然也是非常受不了这样的人。他索性绕开时郁凑到了青鸠身边,压低了声音道:“我刚才都看见了,那个包子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