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啊!”
追命愕然:“……我并无此意!”
“薛斌又不比冷血少条胳膊少条腿,冷血可以做到,他不行,不是吃不了苦是什么?”夏祈音随手将长剑抛给薛斌。
薛斌接了剑,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道:“我可以!”
“可以是靠喊的吗?还不快去练剑!”
薛斌提着剑,忿忿地去寻个无人处继续练剑。
“我看这位薛公子已然十分努力了!”追命叹道。
“江湖代有人才,人若不进一步,便等于退步。”夏祈音笑道,“小弃说是不是?”
冷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许是知道抗争无用,竟也没有与她争辩小名的问题。
“我近来研究了一点新的东西,你要不要看?”
冷血立时高兴起来,方才那场切磋,夏祈音明显是要指点薛斌,冷血心里很有些不得劲。
“且看好了!”夏祈音说着忽然一指向追命点去。
追命吓了一跳,忙后退两步护住了自己的酒葫芦:“你指点冷血,作甚来戳我!”
“你的轻功好,我想试试我这新指法对付轻功高手有没有优势。”夏祈音说着又是一指跟上。
追命无法,只得抱着酒葫芦专心应战。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精彩,看得冷血只恨不得给夏祈音鼓掌加油。一番缠斗,最后以追命为了护着他的宝贝酒葫芦,被夏祈音一指点中额头而告终。
“小弃,你看你三师兄的弱点是不是明显了一点?”
冷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追命若是少宝贝一点他的酒葫芦,也不至于被夏祈音一指点中额头。
追命却也不生气,确定了酒葫芦无碍道:“被你点一下又不会死,可要是不救我的酒葫芦,那这个跟了我好几年的酒葫芦可就没了。”
夏祈音闻言,向冷血招了招手,“小声”道:“小弃,你三师兄这酒葫芦这么宝贝,莫非是他的前情缘送的不成?”
追命:啊喂~我听得见!
“应该是几文钱街上买的。”冷血却是个不会开玩笑的,认真想了一会儿道,“前几个月买的,上一个酒葫芦抓犯人时被他当暗器砸坏了。”
夏祈音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既然宝贝的不是酒葫芦,那就是酒葫芦里的酒了!”
“晚上,余大夫搬出来的酒没喝完,三师兄和陆小凤分了。”冷血果然是个老实孩子。
未免天欲宫报复,诸葛半里劝余忘我与他们母子一同走。为了吕凤子,余忘我在萝丝富贵小庄一困多年,如能与他们结伴一游也是乐事。即便余忘我想回西南,也应等西南诸事了却,再回来。
因此,趁着这两日休息,诸葛半里和余忘我将庄内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因庄内住的都是大夫,又有一个病人,这些年诸葛半里和余忘我收集了不少珍贵药材。
大夫见不得糟践药材,夏祈音在西南办事,免不得会有些伤病员,故此适用于这类病症的药材,诸葛半里和余忘我都整理好,交给了赖药儿。有些不耐久存也不适用于我内外伤的药材,则要打包带走。
整理药材时,余忘我想起酒窖中还有几坛好酒,想着明日要走了,就将酒搬出来给大家喝了。只今儿人不少,但嗜酒的就陆小凤和追命,如连城/璧、南宫灵、李布衣都是浅尝辄止,或是如夏祈音、赖药儿和冷血等根本没喝,就剩了一些。
“呵~这两个酒鬼是连喝带拿啊!”
“好酒开了封,不喝是浪费!”追命抱着酒葫芦,一溜烟跑了。
若陆小凤是个酒坛子,那追命就是泡在酒里的“酒精”了。
“小弃,你可千万不能学他!”
冷血认真道:“西门庄主和叶城主说习剑之人,不应饮酒。”
夏祈音摸了摸鼻子道:“那也不必框的那么死!沈浪、令狐冲也练剑,也好酒。每个人的道都不同,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不必处处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