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画意来到南宁沛病房外面,就被安亦寒拦住了。
“傻人有傻福,就是背上皮蹭破了,骨头没伤着。”安亦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就别进去了,人都休息了。”
见状,阮画意眉梢一挑。
她怎么觉得安亦寒不太想让她见到南宁沛呢?
“还不走?”安亦寒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她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南宁沛果然已经睡着了,南家父母守着呢,她就不进去打扰人家了。
走过医院走廊,白凝几个人就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发呆。
见她回来了,白凝才松了口气。
“画画姐,你没事吧?”
早知道她就不非拉着画画姐一起来了,害得画画姐受伤了。
见她手包得像个包子,白凝愧疚不已。
阮画意见状,温柔地笑了笑,“没事!可能就是个意外。”
这话一出,白凝冷哼一声,“是不是意外还不一定,有的人心思不纯,就是看不惯别人好。”
看她脸色不善,阮画意有些惊讶,白凝一向不喜欢跟人争论的。
本来就心虚的白安然一听这话,一下就炸毛了。
“白凝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是觉得有人故意要害阮小姐吗?”
“我就是怀疑啊,又没说你,你急什么?心虚吗?”白凝字字带刺儿。
白安然被她这么一呛,气得脸色涨红。
她当然……心虚了。
“我用得着心虚吗?”白安然假装淡定地移开视线。
阮画意和白凝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大概猜到了。
“当时,白安然就在屏风后面的化妆台吧?”安亦寒两手揣兜,面无表情地问道。
白安然脸色微变,“安导的意思是,我把屏风推倒了?那么重的屏风,我一个人怎么推得动。”
闻言,安亦寒冷笑一声,“我说是你了吗?我就是问问,你有没有看到谁推了屏风。”
这问题让白安然猝不及防,打好的腹稿都被她咽了回去,呐呐地张了张嘴,说:“我一直在卸妆,我怎么知道。”
“是吗?”安亦寒掠过她的脸。
妆容精致,可不像卸了妆。
白安然顿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脸色微微一变。
“我就是听到动静,还没来得及卸妆,就跟着来医院了。”
这个解释本来说的通,可凭着阮画意对她的了解,信了才有鬼。
白安然这样子,分明是心里有鬼。
“安导,你这样怀疑安然姐不合适吧!她那么好一人。”
一个年轻的男演员不满地看着安亦寒,为白安然打抱不平。
安亦寒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我问你了吗?”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安亦寒看着斯斯文文,其实非常不好惹。
那个年轻的男演员被他一问,也缩着脑袋,不敢开口了。
白安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胆小鬼”,也不能真的指望这些人帮她说话。
可怀疑她又能怎样!
也没有证据证明,屏风就是她推倒的。
白安然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不承认就对了。
安亦寒见状,冷笑一声,“这么重的屏风,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倒了,我已经报警了,让警察调查。”
“这样也行。”
顾九牧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揽着阮画意的肩膀,“手还疼吗?”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刚刚那个年轻男演员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顾九牧和阮画意。
他是顾氏集团新签下的演员,演技还算不错,被安亦寒选上当了一个配角。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大老板,还看到大老板抱着一个女人。
大老板的心尖宠不是白安然吗?怎么会搂着别的女人的肩膀?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白安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