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顾九牧淡淡开口：“有话就说，没事就出去，我很忙。”
“那个，你昨晚去哪了？”
阮画意心一横，问出这句话。
顾九牧眉梢轻挑，“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阮画意。”
他站起身来，俯身双手按在她的轮椅两边，眼神淡漠：“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真当自己是顾太太了？”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阮画意一个哆嗦，想到病床上的外公经不起刺激，她狼狈地勾起嘴角笑了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和白小姐……我不会插手，只是希望你能稍微收敛一点，登上头条，很可能被外公看到，我不希望他受刺激，可以吗？”
她近乎乞求的态度像针一样，轻轻扎在顾九牧的心上。
不知道是疼还是痒。
是为了外公，还是为了她自己？
“你不会是用外公来当幌子，给你自己正名吧，阮画意，你的小聪明，我以前就看出来了。”
对上他嘲弄的目光，阮画意心慌了，她没有，她只是不想刺激到外公。
“你误会了，我……我……”
“话都说不利索，还想说服我，给我重新泡一杯咖啡来，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顾九牧抿了一口咖啡，还是觉得难以下咽。
阮画意微微一愣，不敢确定自己刚才听见的话是不是真的。
对上她怀疑的眼神，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听见？冲杯咖啡，我考虑考虑。”
“好。”阮画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只要能保证外公不受刺激，冲一杯咖啡算什么，她能天天给顾九牧冲咖啡。
顾九牧那厮嘴刁得很，以前他的助理冲的咖啡怎么都不对他的胃口，还因此被骂了一通，最后还是她出面，帮他助理解围。
现在想想，真的过去好久了。
她出了书房，立刻把过去的温馨回忆从脑子里甩出去。
“阮画意，不要去想那些事情，你们回不去了。”
她轻声提醒着自己，随即进了电梯。
站在门口的顾九牧把她刚才的话听的一清二楚，甚至看到她眼底明晃晃的失落和难过。
她后悔了吗？
顾九牧捏紧了拳头，后悔又怎样，他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想罢，他回到书房，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吓得楼下的张姨手都哆嗦了一下，还以为夫妻俩又吵架了。
谁知阮画意刚下楼就要给顾九牧冲咖啡，弄得张姨一愣一愣的。
不过张姨还是带着她到了咖啡机前，小心翼翼地守着。
“张姨，你看着我做。”
阮画意目光温柔，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