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一皱,心底立刻警铃大作。
原本站在她前面的白安然突然后退一步,来到她身边,“阮总,你能不能去看看九爷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她还没来得及动,白安然就飞快退出了房间。
她立刻往门口冲去,可白安然早有准备,已经把房间反锁了。
她脸色一沉,大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祁总。”
她眼神冷得像刀子,从祁阳脸上掠过。
真没想到啊,竟然是祁阳。
祁阳故作镇定,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脸茫然地看着她,道:“阮总,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了?”
对上他茫然的眼神,阮画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笑一声,“祁总在我面前装什么,你想要什么,不如直说,早点解决,早点让我出去。”
这话一出,祁阳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我就知道,阮总是个聪明人。”说着,祁阳就下了床,整理着稍显凌乱的衣服,“我要的很简单,阮总的花样珠宝不错,但远远比不上祁家,不如我们强强联合。”
“合作的话,我可以考虑。”
“不。”祁阳眸色深深,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的意思是,我们结婚。”
阮画意哂笑一声,“你再跟我开玩笑吗?据我所知,你还没离婚吧!”
祁阳闻言,淡定地拍了拍衣服皱褶,“来之前已经签了离婚协议,那个女人已经从我家搬出去了。”
她眸底划过一抹淡淡的嘲弄,“如果我答应跟你结婚,你
前妻的下场,会不会也是我的下场?”
对上祁阳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她只觉得恶心,“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让人把门打开,我累了,要回去了。”
话音落下,就听见祁阳忽然笑了一声,笑声让她头皮发麻。
“阮总,你说如果我们发生点什么,顾九牧和顾廷修,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她太阳穴跳了跳,环顾四周,祁阳仍然站在原地,胸有成竹地看着她。
她眸色一沉,转身拿起放在角落里的棒球棍,狠狠砸在了祁阳的腿上。
伴随着祁阳的惨叫声,只听见咔擦一声,祁阳的腿似乎断了。
她掂量着手里的棒球棍,冷意森然地看着他,“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谁说我被你碰了一下,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说着,她用棒球棍敲着地面,“更何况,你现在有那个能力吗?”
被她一棍子打得爬都爬不起来,还能在她面前狗叫什么!
祁阳痛得脸色发白,脸上有着大颗大颗的汗珠。
“阮画意,你别不知好歹!”
“我怎么不知好歹了?”她嗤笑一声,坐在床边,“你跟白安然怎么勾搭上的我不知道,但你们两个的下场,我已经能想象到了。”
砰!
一声巨响,门被人大力踹开,顾廷修大步流星地冲了进来,一脚踹在祁阳身上。
祁阳猝不及防,倒在地上,刚好碰到他的腿,痛得他又闷哼了一声。
“画画,你没事吧?”
顾廷修没来得及管祁
阳,大步走到阮画意面前,把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确认她没出任何事情,这才松了口气。
房间里进来了乌泱泱的一群警察和服务员,夏苛紧随其后,看到房间里这一幕,脸都白了。
完了,好好的一场周年庆酒会,就这么毁了。
“警察同志,他对我意图不轨,我只是自卫。”她说着,扔下手里的棒球棍,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了。
“你胡说!”祁阳痛得脸发白,一听阮画意这话,更气了,他什么便宜没捞到,还要被警察抓,不行!
可不等他在说什么,一个挺拔的身影冲了进来,一脚踹在他下巴上。
剧痛来袭,祁阳感觉嘴里一阵腥甜,甚至,牙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