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不明白他的意思,愣了一下。
白宿拍了拍衣裳,“那就麻烦白小姐当着老大的面说清楚,以后绝不会影响老大和嫂子的感情。”
她沉着脸,笑也不笑了,“白总这是不相信我?”
白宿看都没看她一眼,眼底噙着一抹冷意,“白小姐有什么让我觉得信任的吗?”
话音刚落,刚还兴致勃勃上楼的秦野,就蔫了吧唧地下来了。
“老大没心情,顺便给咱们安排了一点小小的工作。”
陆诀抬头,“小工作而已,怎么一副老婆跟人跑了的表情。”
秦野:“……”
他哼唧一声,“得,工作都给你们,我要好好跟我的小凝子约会去了,再——”
白宿冷不丁开口:“你敢去,就把你腿打断。”
秦野笑容瞬间消失。
白安然僵硬地站在原地,俨然一尊被人忘了的石头人,脸上满是尴尬。
三人说完了,秦野才一拍脑门,看着她,“不好意思啊,把你忘了,老大说,不希望看到你再进这个家的门,要是还想继续过现在的生活,就安分一点,有的事情,他没说,不代表不知道。”
这话一出,白安然脸色忽变,笑容讪讪,“我不明白九爷的意思。”
提及这件事,秦野也摸不着头脑,“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赶紧回去吧,别让老大动手。”
白安然怕把顾九牧激怒了,不敢逗留,很快就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三人,陆诀才抬起头,看向白安然
离开的方向,“还有什么事情是咱们不知道的?”
秦野正在折腾他的发型,漫不经心道:“她做得亏心事还少吗?用钱和油画娱乐的名声来威胁老大就范,这一件事就足够老大对付她了。”
陆诀眉心跳了跳,“你知道的比我们多啊!”
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秦野整理发型的动作一顿,抬脚就跑。
陆诀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的腿,直接把他扔地上。
白宿站起身来,矜贵地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蹲在秦野面前。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们之中,你排最后?”
对上白宿略带嘲弄的目光,秦野哼唧一声,“你就是想跟我说,我是最弱的那个,斗不过你们俩。”
“对了。”
陆诀难得一笑,“老大让你做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了?”
见两人凑在一起对自己“严刑逼供”,秦野干脆躺平了,“唉,这次可不是我大嘴巴,是你们俩逼我的。”
陆诀和白宿相视一眼,点点头。
顾九牧身在书房,不知道楼下的三个人在说什么,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他计划了这么久,也该收一点利息了。
想罢,他起身下楼,就看见秦野一个人狼狈地坐在地上,见到他就心虚地不敢抬头。
“他们俩呢?”
秦野讪讪一笑,“给你报仇去了吧。”
他太阳穴跳了跳,“都知道了?”
秦野摸着下巴,想了想:“差不多吧。”
见他眼神变得危险起来,秦野
一下就跳起来了,心慌气短地看着他,“老大,咱们有话好说,本来这些事情咱们早晚都要告诉他们俩的,瞒着也不是事儿。”
“你还很无辜啊。”顾九牧低笑,眼神却缓和了不少,“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就让顾廷修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而我,情况不好。”
秦野摸了摸鼻子,他肯定知道轻重啊,不过陆诀和白宿应该比他更知道轻重缓急。
想罢,他和顾九牧交换了个眼神。
一切尽在不言中。
……
“阮总,这是你要的资料,另外,项目资金流动遇到点麻烦,投资商那边暂时不会给我们拨款了。”
办公室里,苏穆面色凝重地把资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