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好。”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她今天起了个大早，又跟老爷子斗智斗勇，实在是心力交瘁，这时候只想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
佣人过来接过她的行李，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她笑着跟陈宁告别，就径直跟着佣人去休息了。
顾九牧和秦野全程都像两个透明人，直到她离开，陈宁的注意力才放在两人身上。
“顾九爷，许久没见，你的心思倒是变得很快。”陈宁话里带着几分嘲讽，看顾九牧的眼神也算不上温和。
他想离婚就离婚，想复合就复合，真把画画当什么了？玩具还是人偶？
对上陈宁不善的目光，顾九牧神色淡然，“我的心意从来没变过。”
陈宁冷着脸说：“但愿真是这样。”
秦野见状，耷拉着脸道：“小陈总大可不必这么大的脾气，我们知道你
把嫂子当成亲妹妹看，老大可没有辜负嫂子的意思，他是有苦衷的。”
“苦衷？你是觉得画画的能力，还比不上米勒？你们要的投资，她也可以给，你为什么选择离婚？”
这话一出，顾九牧微不可见地皱起了眉头，旋即又立刻恢复了正常，道：“有的事情，并不是小陈总你的猜测，而是事实。”
陈宁眸光微闪，最终没有再为难他。
“休息的房间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发布会在明天，届时我会派车送你们过去。”
“嗯。”顾九牧神色淡漠，不再跟他解释什么。
秦野走在顾九牧身边，没好气地问道：“老大，你对他这么客气干什么，这个项目咱们也不是非要不可，他……”
秦野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见状，顾九牧轻轻扫了他一眼，“怎么不说了？”
秦野讪讪一笑，“就是突然明白了老大你的意思。”
陈宁一家被阮画意当成亲人看待，老大对她的亲人，一向很客气。
他暗暗叹了口气。
老大真的太难了。
顾九牧倒是毫不在意，回房间就开视频会议，秦野也被拉上一起，根本没有摸鱼的机会。
而另一边，阮画意一觉睡到黄昏时分，温柔的夕阳光洒在了地毯上，她一睁眼，就看到地上一片温柔的橙红色。
她眨了眨眼睛，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
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咕咕咕！
她揉着饿瘪的肚子，翻身起床。
走出房间，佣人
就笑着迎了上来，“阮小姐，先生给你准备了吃的，现在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