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呢。
顾廷修也不忸怩,当即坐上驾驶座,启动了车子,嘴也没闲着,“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你不一定受得了。”
她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说吧,没什么是我受不了的。”
“顾九牧在准备婚礼了,他跟白安然的婚礼。”顾廷修说着,偏头看了她一眼。
她身体一僵,完全没注意到顾廷修担忧的眼神,双手僵硬地拉扯着安全带,没有化妆的脸煞白煞白的。
顾廷修暗暗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画画,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顾九牧了。”顾廷修神色晦暗不明,“我们互相算计是一回事,但选择,是他自己做的。”
道理她当然明白了,顾廷修这话更是让她心尖像被针扎一样疼。
密密麻麻的疼跟海浪一样,接二连三地冲刷着她的理智。
说好的三个月,他都等不及了,要跟白安然结婚了。
还是说,他遇到什么问题,必须要尽快跟白安然结婚才能解决的?
她皱紧了眉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顾廷修以为她伤心过度才不说话,一路上也没说话,他清楚自己在阮画意心里的地位,说再多安慰的话都没用,要她自己想明白。
到了公司,她跟顾廷修打了声招呼,就飞快走进公司大楼。
顾廷修还坐在车上,远远看见阮诗情站在大楼门口,不甘心地看着阮画意的背影。
阮诗情,还真是不安分啊。
他低笑一声,那点股份留在他手上只会让画画不安,他索性把股份给了阮诗情,等画画找机会把股份拿回去,或者就让阮诗情安分守己地在宋氏打拼。
现在看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前者了。
阮诗情也感觉到有一道灼热视线一直看着自己,让她如芒在背,可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顾廷修也已经开车离开了。
阮画意到了办公室,就看见阮诗情让人送来的那一堆项目,烦躁劲儿逆流而上,直充脑门。
“都给我扔了!”
她不耐烦地扔了一份文件,“告诉阮诗情,她想拉拢别人我不反对,不要想着惦记公司的钱,我不答应。”
沈明珠还是第一次见到情绪失控的她,答应一声,把文件抱起来就走。
“我马上就去,阮总别生气,以后不送文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