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还得是你!”
曲幽幽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她也只是低笑一声,冷冰冰地看着走廊外面的白安然被围追堵截。
旧账还没算清楚呢,白安然自己往枪口上撞,就别怪她心狠。
白安然的爷爷身体没什么大碍。
自从白安然“死”了,她一直让医院给白安然爷爷安排最好的治疗,老人家的身体,有恢复的征兆。
这次她就自私一点,用老爷子把白安然引出来。
眼看着白安然被记者问得满头大汗,不管她怎么解释,记者都一口咬定她不应该出现在这。
真有意思。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淡淡地看着这一幕。
直到顾九牧亲自带着人,把白安然接走,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可今天的事情结束了,不代表这件事就结束了。
第二天,就有整容医生发出疑问,白染染是不是他当初的客户。
一石激起千层浪。
媒体早就等着白安然的事情上新闻头条,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立马开启了一系列的推断。
不管白安然解不解释,都是把白安然架在火上烤。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阮画意很满意这个结果,剩下的真相就让媒体自己去发掘吧,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总能发现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尖在桌面上叩了叩。
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推开。
阮平文黑着脸走了进来,随后是沈明珠。
“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出去吧。”她扫了眼愧疚的沈明珠,阮平文就是个老油条,沈明珠还是太年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父女两人,阮平文眼珠子一转,坐在她对面,“画画,既然你跟顾九牧离婚了,要不然你考虑一下别人。”
见他那双眼睛里满是算计,她嘲弄地勾起嘴角,“考虑谁?还是说,谁给你送钱了?”
阮平文脸皮厚度堪比城墙,被她这么看着也无动于衷,“你这话说的,我当爸的,还能算计你啊,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说着,阮平文一副失望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怪我,不然怎么会不相信我呢。”
见他又开始演戏了,她停下手上工作,支着下巴,“那你跟我说说,我妈喜欢吃什么。”
“她喜欢……”
阮平文张嘴就来,可一下就卡壳了,急得面红耳赤,就是想不起来了。
他不能瞎编,瞎编被她拆穿了更让人笑话。
见他这样子,阮画意轻哼一声,“我就知道,你都换了两个老婆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我妈喜欢吃什么。”
“你妈妈喜欢吃以前梧桐街十字路口那家蛋糕店的杏仁蛋糕,我记得。”阮平文忽然想到什么了,一拍脑门就说道。
阮画意顿了顿,眼底划过一抹嘲讽,“你确定?”
“我确定,你妈病重那段时间,天天念叨杏仁蛋糕,我还记得。”
阮平文笃定地看着她,得意洋洋都写在脸上了。
可阮画意看了,只觉得可笑至极。
“杏仁蛋糕,呵!杏仁蛋糕!你知道我妈当初为什么跟你念叨杏仁蛋糕吗?”
阮平文笑容僵在脸上,问她为什么。
她恨不得把手边的咖啡泼他脸上,“因为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杏仁蛋糕,你跟我妈答应我,每年生日都给我准备杏仁蛋糕。”
这话一出,阮平文还真想起来了。
她的生日,好像真就是那段时间。
那时候他光顾着陪白莲和阮诗情,还有那件事,他心虚不敢见宋婉,一直没关心她的事情,根本没想起来这件事。
“想起来了?”她放下手上工作,嘲弄地看着他,“爸,我还是叫你一声爸,可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儿看,你连我喜欢的杏仁蛋糕和我的生日都不知道,我妈的喜好,你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