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自己想清楚。”
“好的。”沈明珠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些其他问题。
阮画意一个个解决了，一上午也就过去了。
曲幽幽在油画娱乐坐镇，她也不用过去，在宋氏大楼外面的餐厅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回办公室午休了。
下午继续忙，总之就是要用工作把自己埋起来，什么都不想，心情还能好点。
手机嗡嗡作响，她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顾九牧的电话。
“喂？”
“阮总，说好了今天离婚，您不会后悔了，就不想来了吧？”
对面是白安然咬牙切齿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头，“忘了。”
她的确是忘了。
昨得那么坚定，可晚上满脑子都是她跟顾九牧过去的种种，今天只想一直工作，不去想任何让自己难受的事情。
就把这件事忘了。
电话那头的白安然冷笑连连，“这么大的事情你都能忘，不会是故意的吧？”
“关你屁事，我马上就来。”
她看了眼时间，民政局还没下班，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决定的事情，就不拖泥带水地犹豫了，把离婚证领了，以后跟其他小鲜肉在一起也理直气壮啊。
想罢，她挂断了电话。
白安然还想阴阳怪气几句，就听到对面传来嘟嘟嘟的忙线声，听得她窝火。
“九牧～”她声音甜得发腻。
顾九牧冷冷接过手机，“现在没人，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白安然。”
白安然脸色一僵，还是忍不住确认周围真的没有人偷听，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在外面还是叫我染染吧，万一被发现了呢。”她声音依旧温柔。
顾九牧只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你还在乎这个？”
白安然掐了掐手心，恨不得好好跟顾九牧掰扯。
凭什么她就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
她一直都很在乎，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用那种方式离开。
她的确没死，可差点就死了。
脸还被石头划破了，差点就留疤了。
看着她不甘心的样子，顾九牧厌恶地移开视线。
白安然就是不甘心，执着地让顾九牧牵着她的手，“你也不想让她看到我们两个感情不好吧？万一她觉得你是有苦衷，不肯离开你呢？”
顾九牧脸色微变。
白安然心中一喜，伸手去碰顾九牧的手。
谁知顾九牧动作更快，冷冷地抽回手，“别真把自己当成未来顾太太了，我能不能度过这一关都难说，你以为你能爬到什么位置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