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面前,一副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的模样,泫然欲泣道:“外公您别生气,我和九牧也是真心喜欢对方的,之前在M国我一直陪着他,您说只认阮总一个外孙媳妇,那我请问,在九牧生死一线的时候,她在哪呢?”
她闻言,身体微微一颤。
顾九牧不肯见她,就因为白安然在他身边守着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开了口:“我在哪你不知道吗?或许应该找陆诀来为我做个证,我为什么签离婚协议,我为什么没有出现在顾九牧的病床前,顾九牧又是怎么保住他的那笔投资?”
“投资是我……”
“白小姐要跟我说,那笔投资是你保住的,对吗?可在你见米勒先生之前,我们已经谈妥,关你什么事?白领别人的功劳,还在我面前问我在哪?”
她黑着脸,“你是哪块地里长出来的葱,把自己当头蒜了。”
白安然脸色更难看了,牵着顾九牧的手,想要在她面前宣誓主权。
见状,阮画意冷笑连连,直接上前劈开两人的手,“离婚协议签了,离婚证还没领呢,你不知道吧?上次我们说好周一去办离婚,结果有事耽误了,顾九牧是不是告诉你,我们已经领了离婚证了?”
白安然不敢置信,看了看她,又忍不住看看顾九牧。
她继续说道:“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蒙在鼓里的傻子,男人打算脚踏两只船都不知道,你还真是心大,他还没领离婚证都不知道。”
“够了!”白安然打断她的话,“你们早晚都要领离婚证,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凌家人和宋老爷子面色微变。
“好啊!”阮画意轻轻抬着下巴,脸上带着几分释然的笑,随即看向了顾九牧,“我也觉得应该快点把离婚证领了,免得我发展第二春,顾九爷,你说对不对?”
她句句话都带刺儿,还带着嘲讽。
顾九牧却恍若未闻,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就明天把证领了,让染染放心。”
染染!
她心里默念这两个字,只觉得心如刀绞。
原来他不止在念她的名字时满是温柔,念“染染”两个字也能柔情似水。
“好啊!”
她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