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出血了。
也不知道牙有没有被打掉。
她心里恶劣地想着,对上顾廷修略带挑衅的目光,眼神冷得骇人,“这里不是你能再三挑拨的地方,走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画画,这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顾廷修脸上依然带着笑。
她猛地想到当初她跟顾九牧领证那天,见到的顾廷修,当时的他也是这样笑,乍一眼看上去平易近人,可仔细看却觉得毛骨悚然。
顾廷修不怀好意,大家心知肚明。
对上她防备的目光,顾廷修一副受伤的神情,“你还真是无情啊,我不比顾九牧差,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还是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够了。”她冷着脸打断了顾廷修的话,“你可以走了。”
“你确定?”顾廷修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却像千年寒冰,叫人心悸。
她镇定自若地对上顾廷修的目光,“你想做什么?”
“这家医院前段时间收到了一大笔投资。”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看向阮画意,其中尽是势在必得。
陆诀黑着脸,下意识把阮画意挡在身后,正面对上顾廷修的目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顾九牧不能住在重症监护室了。”顾廷修似笑非笑地开口,“这笔投资应用于医院建设,还有各种先进仪器的进购,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跟院方提出这个小小的要求?”
“你可以试试自己能不能走出这里。”陆诀捏了捏拳头,骨头被他捏得嘎吱作响。
顾廷修却依然笑着,云淡风轻地看着两人,“别这么紧张,好歹也当了一段时间的兄弟,就算没有血管关系,我也可以大发慈悲放过他这一次。”
“条件。”她深吸一口气,已经做好了最差的心理准备。
顾廷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温柔缱绻,“听说,他给你留了一份离婚协议,签了吧。”
脊背瞬间生出一层冷意。
她冷冷地看向顾廷修,“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可没几个人知道。
顾廷修嘴角微微上扬,“我有我的办法,画画,顾九牧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