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宋老爷子却掀了掀眼皮子，“小问题用得着他亲自处理？”
她脸上笑容瞬间僵硬。
这个道理大家都清楚，只不过没有明说。
宋老爷子轻哼一声，“别整天只顾你自己，九牧平时也很辛苦，偌大的顾氏集团管理起来也够呛，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也不关心。”
闻言，阮画意哭笑不得，“我一直都很关注他啊。”
她让人查过，也问过顾九牧和沈助理，都没有问题。
按道理说，顾九牧不可能瞒着她。
夫妻本是一体，顾九牧早就说过，不会有事情瞒着她。
除非他不想过日子了。
想罢，她皱了皱眉头，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顿饭没能等到顾九牧。
一大家子等了三个小时，菜都凉透了，最后还是凌老爷子发了话，不等顾九牧了。
她食不知味地吃了一顿饭，回到家中，依然不见顾九牧的身影，沈助理也不接电话。
不安在心底不断蔓延。
此刻，顾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顾九牧面色森冷地看着底下的几个高层，冷笑：“你们不打算跟我说说，到底谁把项目资料泄露出去的吗？”
几人被他看得瑟瑟发抖，可谁也不开口。
顾九牧见状，冷笑：“很好，真是我顾九牧这段时间太低调了，大家都忘了我了。”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俱是一变。
顾九牧拍了拍手，沈助理就带着几个人进来了。
高大的保镖往那一站，气势蹭蹭上涨。
几人被吓得直咽口水，两腿战战。
“顾……顾总，这不太好吧？”离他最近的高层擦了擦汗，害怕地看着他，“我们都是陪着您一起打拼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顾九牧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口水都忘了咽了，“是……是啊。”
“呵！”顾九牧嗤笑一声，“原来你们也知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抬了抬手指，两个保镖忽然冲了上来，把离他最近那个高层按住了。
高层立马吓得脸煞白，看向顾九牧就喊：“顾总，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您不能怀疑我们这群一直陪着您打拼的老人啊顾总！”
见他汗如雨下，顾九牧眼底划过一抹冷意，“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