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巴掌大的脸上带着几分娇嗔。
秦衍嘿嘿一笑，伸出手，示意她挽住自己的胳膊。
“这不是遇见老朋友了，上来打个招呼。”秦衍说着，目光一直停留在阮画意的身上。
可因为曲幽幽挡在阮画意的面前，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他在看曲幽幽。
曲幽幽也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拉着阮画意说话。
“介绍一下？”秦衍厚着脸皮凑上去。
阮画意清浅一笑，“白小姐跟我们也算熟悉了，不用介绍。”
“好吧。”秦衍笑容灿烂，“我还省事了，阮总曲总，喝一杯？”
“你有什么事吗？”曲幽幽眉头都快打结了，这家伙今晚上在她们面前凑什么热闹，只不过是来参加一场晚宴而已。
秦衍嘿嘿一笑，“就是觉得二位是在场的女士中最美的，我喜欢跟漂亮的站在一起。”
“她们也不是你想站在一起就能站在一起的。”
南宁沛和顾九牧站在秦衍身后不远处，眼神冷得骇人。
秦衍脸上笑容一僵，刹那间又恢复了正常，转头随意瞥了两人一眼，“原来是九爷和小南总啊，好久不见。”
说着，他还举了举酒杯。
只不过两人都当没看见，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站在了阮画意和曲幽幽身边。
俨然两个护花使者。
秦衍见状，眼底闪过一抹阴冷，随即笑容更灿烂了，“两对璧人，珠联璧合，完美！”
白染染在旁边都觉得尴尬，这家伙每每遇到阮画意，都要凑上来说两句话，以前还能自己骗自己，都是为了顾廷修。
可事实上呢？
可笑！
白染染眼底划过一抹嘲讽，眼角微微上扬，眉梢却微微下垂。
阮画意余光一撇，就看到她这奇怪的表情，脑海中瞬间闪过白安然同样的表情。
要说为什么一个表情能记得这么清楚，全是因为她曾经试过，得用点力，白安然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个表情会特别明显。
而白染染这个表情，真的跟白安然一模一样，还有她那双眼睛，她的眼神……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会是……
“白小姐以前，有没有落水，或者被东西砸到了脑袋？”
“嗯？”白染染眼底闪过一抹震惊，随即冷静下来了，微微一笑，道：“没有啊，阮总怎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