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设计稿已经完成，已经开始制作了，她也就放心了。
临走前还让他谨慎一点，别再出现被抄袭的情况了。
旧事重提，Atwood即便老练了不少，也还是红了脸。
第三天回国，她累得憔悴不已，倒头就睡。
还是被顾九牧叫醒的。
看着床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顾九牧，她拿出录音，放给他听。
阮平文嚣张至极的话一句句播放，真有点意气风发的意思。
她不是第一遍听了，但听到他说那些话，还是觉得气得心肝疼。
录音最后被顾九牧掐断了。
“这段录音，只要在法庭上放给陪审团和法官听就够了，你不要一直听下去。”
会难过。
“好。”
她说。
当天下午，她和顾九牧接到了小周总的邀请函，邀请他们参加节目的庆功宴。
她直接把邀请函扔进了垃圾桶。
小周总一开始的道歉就不是诚心诚意，找的女明星也只是替罪羊，这次主动上门，谁知道会不会被算计。
她这段时间太累，不想折腾了。
不过节目最后的结果正如她所料。
白染染只得到了季军，连亚军都没够上，冠军是她之前就看好的新人，目前只有一个经纪人，还是那个新人的姐姐，她已经让陶乐去接触了。
而亚军也是落日娱乐的人，白染染就这么为节目组炒起热度，还为别人当了垫脚石，不知道她心里难受不难受。
大概是白染染那天太嚣张了点，此刻想到白染染得到季军时的吃瘪表情，她心里就特别爽！
……
“你开什么玩笑！竟然让我给一个新人当垫脚石，你是不是疯了！”
白染染站在顾廷修的办公室里，打翻了秘书刚送进来的滚烫咖啡，干净的地毯上多了一片咖啡渍。
可她毫不在意，她只是生气。
明明说好了，这次一定是她的冠军，可最后呢？
竟然只是一个第三名。
得不到第一，一个第三有什么用！
顾廷修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文件，丝毫不受她的影响。
反正他办公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她闹翻了天，只要他不开门，谁也听不见。
等白染染发泄完了，他才冷冷抬头，“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也只是个新人，出师不利的新人。”
白染染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