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很冷，听得白染染心尖打颤，连忙说了声抱歉，然后闪到旁边去。
阮画意远远看着白染染三句话都没说到就被顾九牧看得不敢说话了，忍不住扬起嘴角。
曲幽幽曾经问她担不担心顾九牧在外面沾花惹草，或者有小姑娘主动贴上去。
她不担心，就眼前的状况来说，她更担心小姑娘会不会被吓到。
快步走过去，她就被顾九牧看见了。
只见顾九牧从副驾驶座位上抱了一束玫瑰花，塞进她怀里，“去外公家吃饭，嗯？”
“好啊。”她答应得很爽狂，尽管知道回去就要喝药了。
可她也很想要一个宝宝。
每次看到曲幽幽坐在那里，一会吐槽怀孕的辛苦，一会又说她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时，她就好羡慕。
“阮总，顾总慢走。”白染染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见他们要走，笑着打了声招呼。
她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放下车窗，淡淡扫了白染染一眼。
“你有没有觉得她跟白安然很像？”
“嗯。”顾九牧一边答应，一边启动车子，“不是长得像，是给人的感觉很像。”
阮画意认可地点头，“对，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很熟悉，你说会不会她就是……”
“不会。”
她话还没说完，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继续说道：“白安然已经死了。”
连尸体都找回来了，她不能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
一想到最近偶尔会出现幻觉，她心情变得糟糕起来。
“画画。”顾九牧见她脸色很差，温柔地喊了她一声，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到了凌家，两个老爷子又在下棋，不相上下，不会下棋的凌洛在旁边起哄，身为未婚妻的姜雨看了很是无语。
这家伙。
“姜雨！”她笑着走进客厅，就看见姜雨朝凌洛翻白眼，她笑得 更灿烂了。
见了她，姜雨眼睛一亮，“来了，阿姨在厨房做饭呢，琅琅在楼上书房，你要跟她聊天的话，可能要去楼上了。”
阮画意忍不住笑，“她在工作，我去找她干嘛，我们聊聊。”
说着，她就坐在了姜雨身边，而顾九牧非常有眼力见地去看两个老爷子下棋。
这一局，以宋老爷子棋高一招为结果。
凌老爷子愤愤不平地收拾着棋盘，道：“要不是顾九牧在你边上，赢的肯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