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惩罚了。
被打的男人阴沉沉地看着两人，“就你一个人？”
对方说着生涩的中文，听得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见他们不说话，男人还以为真就顾九牧一个人，想着人数上就压倒顾九牧了，随即一拥而上。
不料顾九牧还带了人，沈助理带着几个保镖突然出现，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人解决了。
为首的男人尤其惨，被戴着金丝框眼镜的沈助理大揍特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样子格外滑稽。
大概是没想到她这么惹不起，一群人吓得脸色巨变，跑了。
阮画意被顾九牧牵着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走了没多远，她就停住了脚步，认真开口：“我好像看到白安然了。”
“画画，大白天的还做梦呢。”顾九牧以为她在开玩笑，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却抓住了顾九牧的手腕，很认真地说道：“我没开玩笑，好像真的看到她了。”
“我会让人调查。”顾九牧见她认真的模样，也正了脸色。
旁边的沈助理很自觉地去调查这件事了，连带着刚才那群人的身份背景，很快也被查了个底儿掉。
回到小公寓，她累得饭都吃不下了，倒头就睡，睡到大概凌晨两三点，才被顾九牧强行唤醒，起床吃点东西。
“那群人的身份查到了，就是普通的无业游民。”顾九牧坐在她身边，神情有点严肃，“并没有查到关于白安然的任何消息，你追了一路的人，也根本不存在。”
她吃东西的动作微微一顿。
“不存在？”
她不太明白，难道她好端端的，还真的出现幻觉了？
之前用做噩梦安慰自己，今天她该用什么理由安慰自己？
她不会得了什么妄想症吧？
一时间，她心乱如麻，麻木地吃着晚餐，味同嚼蜡。
脑子里乱哄哄的，可一个念头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认真地看着顾九牧，“其实也不排除对方在监控死角，我们查不到也是正常的。”
顾九牧见她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很是欣慰，“你想到了就好，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排除，会继续调查的，花样珠宝那边怎样了？赛琳娜已经离职了？”
“嗯。”她点了点头，“在她想明白之前，花样珠宝不会欢迎她的，我也不希望留在身边的人是个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