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没了。
“你已经不在了，你……”
“画画，你说什么呢？”
顾九牧推门而进，就看到阮画意双眼紧闭，眉头皱成一团，嘴唇翕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画画！”
“啊？”阮画意突然睁开眼睛，眼前放大的脸吓了她一跳。
“你不是去处理工作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房间里的人呢？”
她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对上顾九牧诧异的目光，她才突然意识到刚才是在做梦。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刚刚做了个梦。”
顾九牧躺在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我知道，你还说梦话了。”
“是吗？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要把我的坟扒了。”
阮画意：“……”
她这是对梦里的白安然说的。
顾九牧见她愁苦的样子，给她盖好了被子，“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好好休息。”
“嗯。”
她窝在顾九牧怀里，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白安然那张脸。
她不信鬼神，只不过是个噩梦。
就是突然梦见白安然让她挺意外的。
嗅着顾九牧身上跟她相同的沐浴露的香味，烦躁的心逐渐冷静下来。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
顾九牧把她叫醒的，该起来吃早餐了。
她愣了一下，脑海再次划过白安然那张脸，心跳忽然有点快。
“顾九牧，我昨晚真的梦到白安然了。”她愣愣地开口。
顾九牧听了也愣了一下，旋即低笑一声，“大概是你才处理完她的事情，脑子里还有很多她的信息。”
“是吗？”
她想了想，应该是的，不然她怎么会梦见白安然呢。
想罢，她非常愉快地吃了早餐，风风火火地出现在了宋氏。
今天是秦衍要来。
作为她的合作伙伴，秦衍真的很不负责。
之前医疗器械的项目，医疗器械被偷偷转移，差点被负责运送的人拿去卖了。
她不相信背后没有秦衍的手段。
见到她，秦衍笑得一脸灿烂，“阮总，好久不见啊。”
“如果可以，最好不见。”
她说着，冷冷地扫了秦衍一眼。
秦衍脸皮厚，丝毫没被她的冷言冷语吓到，反而搓了搓手，笑得有点野。
“那不行，我们的合作项目还没结束呢，这次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这种慈善性质的项目，肯定需要不少钱。”
他这话倒是没错。
她坐在椅子上，示意他继续说。
没想到他转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祁愿就站在门口。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