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脑袋了，傻了可怎么办啊。”
说着，顾九牧敲了她脑袋一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再轻微脑震荡下去，她迟早有一天要撞坏脑子。
阮画意头顶飘过几条黑线，“你以为我愿意撞啊。”
撞到脑袋很疼的好不啦。
见她幽怨地看着自己，顾九牧没忍住，低笑一声，“是是是，你也是被迫的。”
仔细想想，每一次都事发有因，也怪不得她。
可顾九牧心疼啊。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休息，大过年的，我没告诉外公他们。”
“好。”她浅浅一笑，乖乖躺在床上。
沈助理送了早餐，见他黑着脸，阮画意眉梢轻挑，“沈助理心情不好啊？”
闻言，沈助理这才抬头对上她含笑的目光，眼神柔和了几分，“不算很好。”
顾九牧接过他手里的早餐，一一摆在病床的小桌子上，搅了搅香气扑鼻的皮蛋瘦肉粥，喂到她嘴里。
沈助理安静地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不过阮画意觉得他有话要说。
“我自己来，你跟沈助理出去谈。”说着，她接过顾九牧手里的勺子，“说不定是昨晚的事情有线索了。“
顾九牧见她猜到了他们的想法，低笑一声，“画画可真聪明。”
阮画意白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又不是看不出来，不想让我知道就算了呗。”
反正她也不关心。
“等查清楚了，我一五一十地交代。”顾九牧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说完就跟沈助理出去了。
阮画意坐在病床上，搅了搅碗里的粥，突然没了胃口。
作为当事人，她难道还没有了解真相的权利了？
思来想去，她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准备下床。
可一站起来就感觉一阵晕眩，还有点想吐。
“呕！”
“画画，你怎么了？”顾九牧时刻注意着病房里的动静，一听到她不适的声音立刻冲了进来。
阮画意一手扶着床，脸色惨白地摆了摆手，“没事，可能是撞到脑袋的后遗症。”
顾九牧眉头都拧成一团了，立刻叫来医生。
检查后确认她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在床上躺太久了，突然站起来身体不适。
顾九牧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原位，扶着阮画意躺下，还不忘唠叨几句。
“好好躺着，别想偷听我和沈助理的话，等水落石出了，我一定事无巨细地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