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不是阮诗情躺在这,或许就是曲幽幽躺在这,而阮诗情,就应该跟林漾一样,在监狱里过日子,比起林漾的一年有期徒刑,她的刑期应该会更长。”
“你!”
“别你啊我的了,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儿,你们也知道,我没什么耐心的,不希望看到我最好的朋友结婚还要被你骚扰。”
白莲被她嚣张的态度气到浑身发抖,阮平文脸色也不好看。
他还指望让阮诗情嫁给南宁沛,到时候他是南宁沛的老丈人,做生意好歹有个靠山。
现在好了,都打水漂了。
见他脸色不善,阮画意心里琢磨着他知道实情的可能性。
不过按照阮诗情的小心程度,应该不会告诉阮平文,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安稳地躺在病床上了。
她转而看向白莲。
幽深的目光看得白莲头皮发麻。
“你看着我干什么!”白莲硬着头皮开口。
她轻轻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像没那么伤心,也没那么着急。”
话落,她转身就走,留夫妻两个大眼瞪小眼。
阮平文审视地看着白莲,也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不是最紧张诗诗了吗?为什么你不愿意去找南宁沛来叫醒诗诗?”
白莲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你以为我不想吗?就算我去了,南宁沛会答应过来吗?他恨不得诗诗一辈子都别醒过来。”
她不由自主地抬高了音调,脸色越发阴沉。
阮平文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可又觉得这不是白莲的风格。
她看起来软弱,真正遇到问题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当初不就是为了阮夫人的位置,才做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你别这么看着我。”白莲低下头,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阮平文的眼神。
见状,阮平文只当她在为了女儿的事情伤心难过,并没有多想。
“算了,我也知道你这段时间难受,要不然还是请个护工,你也休息一段时间。”
“她是你亲生女儿,你不守着她就算了,你还要让我也离开她吗?”
白莲情绪有点失控,她想不明白平时对她们母女挺好的丈夫,怎么就成了这样。
时不时对她颐指气使,还会吼她。
尤其在阮氏更名成宋氏之后,他的脾气真的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