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可就放心了。”
言夏、言秋脸越发红了。
两人婚事就这么定了,阮烟抱着送佛送到西想法,托了娘家人当了媒人。
两边人都十分满意,婚事也都各自定下来,言夏婚事在明年正月,言秋在明年三月。
这件事一解决,阮烟就了了一件心事。
转眼间,不知不觉却是到了五月。
五月初,双胞胎终于有了大名。
大哭包起名为哈宜瑚,小哭包叫和卓。
两个名字都是夸好看,而两个小格格也都确不辜负她们名字,越长越好看。
五月份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蒙古情况果真如同康熙所料。
喀尔喀三部根本打不过狼子野心,谋划许久噶尔丹,被打得抱头鼠窜。
“察珲多尔济到现在写给朝廷奏折还硬气着。”
康熙冷笑一声,“朕就看他能撑多久。”
这个察珲多尔济,阮烟隐约知道身份,好像是喀尔喀三部土谢图汗部可汗,相当于藩王了。
阮烟疑惑不已地问道:“那万岁爷您要等什么时候才出手?”
“不着急。”康熙如同稳坐钓鱼台一般,他抖了抖手上钓鱼竿,将一条被钓起鱼放到木桶里,道:“朕要等他们跪下来求朕,求大清帮忙,到那时候,他们才知道,谁是主,谁是奴。”
阮烟很给面子地鼓了鼓掌。
不明觉厉。
她看了下木桶,道:“万岁爷,再多钓两条鱼吧,回头一条鱼清蒸,一条鱼红烧。”
这御花园鱼,她早就馋了许久了。
一条条鱼又肥又胖,不吃实在可惜。
康熙无奈地看了阮烟一眼,“这是锦鲤。”
阮烟犹豫片刻,“那咱们吃一条试试。”
康熙:“……”
他沉默片刻后,还是留了一条。
梁九功已经没眼看了。
您就惯着吧。
事实证明。
御花园鱼确肥,御膳房拿这条鱼一半清蒸,一半红烧。
那肉汁软嫩得叫阮烟后悔让其他鱼给跑了。
要不,回头让人去钓几条?
阮烟蠢蠢欲动。
康熙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阮烟仿佛有所察觉,仰起脸,露出一个温柔乖巧笑容。
康熙唇角抽搐。
用罢晚膳,康熙批着奏折。
他不知在看什么奏折,阮烟没打扰他,自己在旁边默默抄着宫规以备不时之需。
烛火照应。
书房内寂静无声,气氛十分温馨。
康熙抬起头时,瞧见阮烟低头认真写字模样,唇角不自觉勾起。
等走到阮烟身旁,瞧见她写内容时,笑容自动消失。
“咳咳咳。”
康熙抵着嘴唇咳嗽数声。
阮烟动作一顿,抬起头露出一个笑脸,“万岁爷,您不看奏折了?”
“看久了起来走动罢了。”康熙拿起阮烟抄宫规,眉头一挑,“你这写是什么?”
“臣妾是想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阮烟乖巧地胡扯道:“您前几个月不是罚臣妾抄过吗?臣妾便想着最近无事,便抄一抄,也好体悟下万岁爷设立宫规良苦用心?”
“是吗?”康熙眉眼含笑,那眼神仿佛看穿了阮烟小心思,“朕还以为你是怕以后还被罚,想先抄着留待后用呢。”
阮烟一时语滞。
万岁爷怎么知道?
这招她这些年可没用!
“哼。”
康熙丢下宫规,“你这聪明劲怎么用在这些事上?”
“倘若你有心,用在后宫事务上,朕不知少了多少麻烦。”
要她管后宫?
阮烟头皮发麻,她忙端了一杯茶给康熙,“万岁爷,您可别吓唬臣妾,臣妾这小聪明用在小事上也就罢了,后宫事务,臣妾是管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