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不敢太过大胆,于是在薄纱里又用同样的料子做成了件里衣。
虽一眼看不见里面,但若隐若现的竟要比旗装还多了一份味道。
棉雾与似云两人各站在一边给主子打扇,温知许单手撑着下巴 ,无聊的撩起眼皮打了个哈欠。
抬手的瞬间,似云瞧见主子那透过衣服隐约露出来的锁骨,还有一段堪比雪还白的肌肤,呼吸瞬间就是一颤:“主……主子,这衣服还是换下来的好。”
“怎么了?”温知许被热的有些烦躁,绿豆汤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碗可还是耐不住浑身的燥热。
“这……这,实在是太大胆了些,若是万岁爷瞧见了……”
“万岁爷今个没翻本宫的牌子。”温知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懒洋洋的道:“不会被发现了。”
“什么不会被朕发现?”
康熙站在门口就听见屋子里主仆几人在说话,他步子大走的快,门口打帘的宫女还没出声,康熙就自己撩起门帘走了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走,两步就走到了内殿。
软榻上的温知许吓得连鞋子都没穿,一听声音连忙跑到屏风后面,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万……万岁爷,你怎么来了。”
康熙走进去没看见人,随后便听见屏风后面一声低声的颤抖,视线一扫淡淡的落在屏风后,只能瞧见一抹摇晃的红色裙摆。
“胡闹,”康熙低沉一声:“怎么站在了屏风后面?”
“赶紧过来——”康熙往软榻便走去,眼睛盯着温知许的方向问:“到底是弄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还不能让朕看见?”
“嫔妾不敢。”屏风后面的人摇摇头,声音又小又带着紧张:“万岁爷先出去,嫔妾才敢出来。”
康熙听闻,察觉这事定然不简单,眉心一挑就往屏风走去。
双手抱胸正一脸紧张的温知许,咋然听见脚步声,吓的连忙抬起头,眼瞧着康熙高挺的身影越来越近,温嫔吓得连忙转过头,背对着康熙道:“不……不准再过来。”
“哦?”康熙听闻果真停下脚步,他高高在上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对他说不准。
这感觉实在是新鲜。
康熙垂着眼睛往下,高高在上的气势就如同一座巍峨的小山,逼的人喘不过气来。
“转过头来。”康熙眼睛对着温嫔,声音低沉。
那抹水红色的背影眼见的微微颤抖了一番,随后便听见一声可怜兮兮发软的求饶:“万……万岁爷。”
“朕再说一次,转过头来。”没有温度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含了冰刀子。
温嫔的身影顿了顿,随后慢慢的将背对的身子转过来,如雪的肌肤外面罩着一身水红色的薄纱,似乎连衣衫里面的肌肤都若隐若现的能瞧见。
她红着一双眼睛,身子骨都妩媚动人。
温知许等了好久康熙都没说话,双手抱胸红着眼睛往他那看去。呼吸的一瞬间,那截雪白的脖子却越发白皙,康熙甚至都能想象的到手放在脖子上,那股细滑的手感。
“万……万岁爷?”
温嫔眨巴着眼睛,支支吾吾的提醒了一声。
“咳——”康熙连忙反应过来,捂着嘴唇清咳,抬手往她那一指语气略有点不自然道:“换身衣服,跟朕过来……”
温知许红着脸,连忙换了身衣衫过去。
原以为她这样万岁爷会生气,没想到之后康熙压根儿没提那件事,两人说了些别的,与往日一样用了膳。
只用完膳后,万岁爷随意的说了一句:“内务府用黄花梨木新做了几台太师椅,待会让人给你送一台过来。”
温知许无所谓的点点头:“多谢万岁爷,”眼睛往屋子里面看了看:“万岁爷赏的东西太多,嫔妾这都快放不下了。”
康熙正在喝茶,听后一脸随意的语气,淡淡道:“朕看就放在屏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