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苏镇庭没有接收到,还关心的问她:“孙女儿,你是不是眼睛抽筋了?”
辛月伸手捂上自己的眼睛,爷爷你大难临头了你。
凌清雨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好啊,你在孙女面前说我什么坏话呢?”
苏镇庭捂着自己的耳朵,哀嚎:“我没说什么呀,我就是跟孙女说明天早上我要去跑步,问她去不去。”
凌清雨呵呵一声:“你给我过来。”
她揪着苏镇庭的耳朵,两个人上了楼。
苏镇庭看孙女:“救我,救我,孙女快救我。”
凌清雨转过头来:“辛月,你别管,你给我走快点。”
辛月唉了一声,打开电视,专心的看着。
爷爷和奶奶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
苏镇庭再次下楼的时候,走路腿都有点抖。
辛月好奇的问了一句:“爷爷,奶奶没把你怎么样吧?”
苏镇庭捶着腿:“你奶奶让我跪了半个小时,我腿可疼了。”
辛月上手给爷爷揉腿:“唉,爷爷,难为你了,一大把年纪还要被罚跪。”
苏镇庭一把辛酸泪:“唉,别说了。”
苏镇庭的手机响了,他一边享受着孙女的按摩,一边跟别人聊天。
他放下手机:“辛月,有人想让我
给他找一个医生看看病。”
“然后我就把你推,荐给他了,你看……”
苏镇庭脸上的表情有些忧愁。
“那个人是爷爷的好朋友吗?”
“是,爷爷跟他几十年好朋友了。”
辛月考虑了一下:“那等我双休的时候,我去给他看看。”
辛月去的时候,是苏镇庭带着她一起去的。
给他们开门的是一个抱着猫的女人,她神情清冷,看到苏镇庭的时候笑了笑:“苏伯伯,你来了,父亲已经等了您很久了,进来吧。”
苏镇庭带着辛月走到了客厅,肖宿坐在轮椅上面看着窗外,眼神孤寂。
苏镇庭莫名的鼻子一酸,当年赫赫有名的好友晚年也罢脱不了疾病缠身。
“老朋友,我来看你了。”苏镇庭走过去,手搭在他的肩上。
肖宿看到是他,眼睛里有了些许的光彩:“是你啊,镇庭,我托你给我找的医生找到了吗?”
“找不到也没关系,这都是命,只是这病折磨的我实在是太久太久了,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肖宿说着眼睛里就有了泪花,语气中还带着点无奈和认命。
“爷爷,这就是你说的好朋友吗,这个爷爷叫什么名字?”辛月出声打断两人伤感的寒暄。
肖宿指着辛月:“这就是你的
孙女吧,当初你们家办宴会的时候,我因为生病没有去成。”
“丫头,你过来。”肖宿招手让辛月去到他的身边。
他从自己的手腕上把那一串紫檀的佛珠给摘了下来,带到了她的手腕上:“这串佛珠就当做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吧。”
辛月是拒绝的:“爷爷,这个手链我不能要。”
从这串佛珠的色泽上来看,这个爷爷应该是带了很多年了。
这应该是他的心爱之物吧,她可不能横刀夺爱。
肖宿不肯再拿回来,还是苏镇庭接过了佛珠,强硬的把他的手拿出来给他戴上了:“你这东西我孙女可要不起,还不如拿钱来的实在。”
“这东西可是大师专门给你做的,为了压制你身上的煞气,保你平安用的。”
肖宿苦笑一声:“人都快死了,还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拿给你孙女避避邪。”
苏镇庭看他这样就来气:“不就是生个病吗,一定可以治好的,你看医生我也给你带来了。”
“你带来了,医生在哪呢?”尽管肖宿知道。医生也许并不能治好他,顶多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