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干净净的小男孩。林修关上了鹦鹉的开关，对倪燕归说：“下次你介绍，我就照着罗嘉木的方向去。”
倪燕归不信：“听你讲小白小白，我以为你记得小白是谁。”
“你喜欢的男孩你记不住，指望我？”林修翻出了李筠的照片，“巧不巧，李筠、陈戎跟我们一样，在小葵花幼儿园。”
“来，两个小朋友。吃水果吧。”甘妍丽切了苹果，“这个是燕归送的果子，特别吃，又脆又甜还多汁。”
倪燕归：“我们社团的社长家果园种的，纯天然。”
甘妍丽放下果盘，看一儿子小时候的班级照，然后见到旁边照片上的两朵向日葵：“哎，这是小葵花幼儿园？”
“对。”林修说，“这两人现在在嘉北大学。他们是青梅竹马。”
甘妍丽挺有兴趣的：“长得很标致啊。”她拿起手机，放大了李筠和陈戎的脸。十秒后，甘妍丽突然说：“这不是跟燕归大战三百合的男孩吗？”
林修和倪燕归互相交换了一个『色』：“是小黑？”
“叫什名字我就不知道了。”甘妍丽说，“有天，我去接你们放学，燕归跟一个小男孩陷入混战了，打得难分难解，要不是我把燕归拉走了，要打到沧海桑田去。”
倪燕归突然觉得，线索串起来了。
“燕归。”只是，甘妍丽的音又把倪燕归的思路打断了，“中午去餐厅吧，你林叔叔说，想吃海鲜。”
“。”刚才一闪而的念头是什？倪燕归忘了。
*
寒假的三天，小分队去了温文的果园。
日薪高，比何思鹂送餐的收入多了。她恨不得寒假天天来摘果子搬果子。
但是温文说：“这是前的最后一批了。”
何思鹂：“明还招搬运工吗？”
温文：“希望小倪同学和小何同学能够一夜爆红，别来挣搬运的辛苦钱了。”
何思鹂：“不辛苦。”
网上的那段视频，经赵钦的添油加醋，舆论围绕“高利贷”展开。
何思鹂：“是不是警察会去抓他？”
赵钦失笑：“警察抓人是要证据的。听你的说法，他的放贷都有正规合同，不大查。但是别灰心，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可能自『乱』阵脚，『露』出什证据说不定。”
视频是赵钦上传的，账号由他在管。
何思鹂这时奇地上去看了看：“评论多。”
赵钦：“别看了。先在这里挑一根差不多的树枝，当棍棒耍一耍。我看看摄影的工怎样安排？”
何思鹂却在刷视频评论。前面三四个评论是表扬。五个就不大友了，说：「又不是旧社会，哪里还有高利贷？」
何思鹂复他：「就是有，我见。」
她又发现了个质疑的评论，正想一个一个答。
赵钦忽然抢了她的手机：“你别上去看评论。”
何思鹂：“为什？”
“怕你受不了。”赵钦说，“网上的评论有时比高利贷更令人恼火。你连高利贷的挑衅都忍不住，不要上去喷火了。”
何思鹂：“可是他们怀疑我。”
赵钦：“没有真凭实据，指责对方是高利贷。有议论是正常的。就算你有证据，会有人指责证据是不是伪造的。”
何思鹂：“我光明磊落。”
一听这就是一个远离网络的原始人。赵钦禁不住笑：“这只是刚开始。以后你跟倪燕归的视频上了，肯定有人来指导你们的武术。”
何思鹂：“还有这样的高人？”
“杠上开花而已。你想想，你要一一去答去解释，我们这边只有个人。”赵钦的手指把个人数完了 ，“哪来的时间和功夫。”
何思鹂：“我他们讲清楚。”
“没必要。”倪燕归懒洋洋地『插』了一句话，“不要把别人的要求套在自己身上当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