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燕归又变回了“倪燕归”。
赵钦书对她的初始印象是，『性』子野，但人漂亮，身段玲珑，美腿修长纤细。自从她和陈戎谈了恋爱，形象大变。裙子过膝，人跟着柔美起来。
她和李筠的端庄大气不一。淑女连衣裙套在倪燕归的身上，像是绿茶装。这种半天真半诱『惑』的气质，对男人尤其要命。
她只对陈戎一个人集火。
分以后，她收起了素雅的连衣裙，又成了一个肆意妄为的狐媚子。
倪燕归翘起腿，坐在果树旁的藤椅上，一口一个砂糖橘。她懒洋洋的，像是收起了尾巴的狐狸。
赵钦书：「过来当我的助。」
陈戎说：「好。」
如果没有分，她肯抱他哄他。
不知为什，他突然想听她说一句：“戎戎，你是最棒的。”
*
鹂到这里是当苦力，确确实实地领日薪。
其他学员是义务帮忙。
『毛』成鸿很有干劲，当搬运工的同时，又讲述散的要领：“我给你们讲解过，任的战术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要是只学习一种拳腿组合，一旦到了场上，很容易被对看出破绽。任的招数都要讲究避实虚，灵活多变。”
一个学员说：“『毛』教练你真是成了职业病了。”
『毛』成鸿抬起了箩筐：“算以后我不教你们了，你们也要记住。格斗讲的是控制与反控制。”
“『毛』教练。”刚才那个学员握紧了拳头，“以后你还是要教我们的。”
“对啊，『毛』教练，我的腿脚跑得还没土狗快，你不好意卸任吧。”赵钦书笑着。
『毛』成鸿：“行，以后再教你们。”
倪燕归在旁边摆了一个箩筐。这是她向温文购买的果子。
她嘴馋，坐着吃了几个。
鹂一个人在这里份工。这时在树下比划拳脚。
赵钦书的镜头跟着她，步伐凌『乱』，左脚绊右脚，险些要摔倒。
湛蓝的天空，青绿的远山。倪燕归摇着椅子，慵懒起来，犯困了。
突然，她见到了温文妈妈和善的笑脸。
温文妈妈说了句什。
温文知倪燕归听不懂这里的口音，过来当翻译说：“小倪同学，你去休息一会吧。”
倪燕归站起来：“我没事，我是尝尝小橘子。太甜了，忍不住。”被长辈见到她悠悠哉哉的，她很不好意。
温文妈妈的笑意很深，对温文说，又朝鹂的方向望了过去。
“好。温文说，“我妈说，你和小同学个女孩子，忙了一上午，累坏了。”
倪燕归：“温社长，你别总是把我当女孩子看，上午我搬了好多箱。”
“嗯，很棒。剩下的箱子，我们男生足够了。”温文向着果树下喊，“小同学。”
鹂很认真，收势的动作稳重淡然。她走过来，满脸是汗。
温文：“你们跟着我妈妈去休息会。”
鹂：“我不累。”
温文望了一眼赵钦书。
赵钦书学着小狗，向外吐舌头：“但是我累啊。”
温文妈妈又说了个字：“休息。”
昨天吃完烧烤，已经过了凌晨。宿舍门早关上了，倪燕归不得不翻墙，一点多才上床。
倪燕归悄悄地问：“温社长，是不是麻烦温妈妈了？”
温文：“社团的同学每来我家玩，有的还在这里过夜。人多，我妈觉得热闹高兴。”
倪燕归不好推辞了：“谢谢温妈妈。”
温文妈妈点点头：“来。”
*
倪燕归醒来。
温文一群人正在小货车上装货。
凛冽寒风中，『毛』成鸿脱得只剩一件短袖衫，他一次抬个箱子，满头大汗。
她自告奋勇：“『毛』教练，我来帮忙。”
温文拦下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