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 参加社团活动的同学比上次更少了。
『毛』成鸿习惯了。每到期末，无论勤奋的，或者懒惰的, 同学们通通聚集在了图书馆。
温文沉思了会，说：“我和何同学通了电话，她所说的家事不太对劲。”
“何同学？”『毛』成鸿说，“元旦前我见她，她有家里回来吗？”
温文点了点头：“但到晚上, 她就不见人影了。刚刚跟我请假, 她年前没时间了。不, 她说年后的比赛, 定会到。”
『毛』成鸿：“她说的家事什么？”
“我今天才的。”温文压低了声音, “她家欠了债。她要还债，有空就去做兼职。”
“欠了债？”『毛』成鸿, “谁欠的？”
温文：“家里欠的。”
『毛』成鸿皱了皱眉头：“她才上大学，家里的债怎么落到她头上了？”
温文：“不清楚，何同学不愿意讲。”
人讨论的同时，赵钦书东张西望。没见到何思鹂, 他喊：“温社长，何思鹂要请假到什么时候？”
温文抬起头：“哦, 这个学期她不来了。”
赵钦书略略吃惊：“不忙复习期末考？”
『毛』成鸿：“就好了，她忙兼职。”
赵钦书：“兼职？”
『毛』成鸿：“有肥差，就介绍给何同学吧。”
“对了。这个周末，我们家果园统出货, 要请个人帮忙。何同学力大，不知接不接？”温文犹豫，介绍苦力活给女孩子, 太不厚了。
赵钦书眼睛亮：“温社长，我们家老对你们家的果子赞不绝口。这个周末，我再给你帮衬帮衬？”
温文：“好啊。”
其他的学员听见了，跟亮起眼睛：“温社长，我也去。”
个接个地响应。这时候，仿佛没有人记得要复习期末考这回事了。
赵钦书看向『毛』成鸿：“『毛』教练，再办场社团活动？”
“想去就去吧。”也许不久，这里的人就要各奔东西，没必要再去压抑大家的玩乐心态，能聚次次。“赵钦书的提议很不错。”
温文：“我何同学。”
“对了。温社长，你顺便告诉她，我请她当摄影作业的主角，有偿，高价。”赵钦书双手合掌，“拜托拜托。没有她，我交不了作业。”
『毛』成鸿：“你非得找何同学当你的角『色』？”
赵钦书：“这不张照片、张照片的事。我有主题，振兴中华武术。主角必须何思鹂。”
“倪同学呢？”『毛』成鸿听到关于陈戎的风言风语。他早知，陈戎那个人城府极深。倪燕归这天沉默，如非必要，『毛』成鸿不会找她说话。
倪燕归懒洋洋的，不很爽快：“我最喜欢温社长的果园了。”
赵钦书捶了下掌心：“就这个星期六吧。”
*
老规矩，温文联系大巴车，组织学员们学校出发。
这个周末，倪燕归不回家。
柳木曦说在家无法复习，也留了下来。她给赵钦书安排的摄影主题『妇』女之友。
倪燕归笑得合不拢嘴：“为什么不叫中央空调？”
柳木曦跟笑：“我想给他安个这样的名字，他嫌不好听。”听柳木曦的口，似乎和赵钦书很熟。
倪燕归提醒说：“赵钦书出了名的女『性』杀手，到处他的好妹妹。”
柳木曦：“我知。听他讲，他曾经渣男。”
倪燕归：“他这么诚实？怎么渣的？不会和林修样，上网见到心理测试的帖子，做题就得出个指数，说他渣男吧。”
柳木曦：“我猜，赵钦书辜负了谁。”至于其中的纠葛百字、千字或者上万字，有他自己知了。
*
此时的赵钦书，哼快乐的单身情歌。
温文已经和何思鹂确认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