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倪燕归放下画笔，倏地站起来：“要当灭绝师太，势必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
“行。”林修在这方面和陈戎的意一致。她爱怎样就怎样，他俩从不多话。
“哎，你们的方向不对啊。”卢炜站到几人的中间，“化妆舞会的重是浪漫邂逅。整什么腥风血雨，燕姐，那不是你大开杀戒的场合。”
董维运：“往年有对的吗？”
“这就到的绝对领域了。有，而且全是金童玉女啊。”卢炜兴致一起，讲起当年的往事。
他从二几年说起。当年嘉北大学有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在舞会上惊艳四座。舞了一曲，校园里就多了一双璧人。
卢炜讲得滔滔不绝，仿佛他是那对璧人的电灯泡，什么约会选在紫荆花开的那天，明月星辰为之动容。
林修开始在纸上起稿了。
柳木曦问：“这两的结局是he还是be？”
卢炜话锋一转：“be了。”
柳木曦：“这就对了。”什么金童玉女的故事，全是骗小孩的。
“不过，当年分手也是轰动一时。整理了往年舞会的资料，有一个重大发现。”
柳木曦：“什么？”
“和这个舞会沾边的信息，全是风花雪月。不谈场恋爱，都对不住们未来几年的生活了。”
林修：“有正对的吗？”
“神奇也在这里，着名的几对全部分手了。”卢炜发了些照片到了群里。
对这些八卦有兴趣的，只有柳木曦。
其余的自顾自作画。
不知道卢炜是从哪里挖来的图，有舞会的照片，以及生活照。
面的几张年代久远，像素模糊。
柳木曦琢磨着：“这个人，你们觉不觉得在哪里过？”她特地圈出一个人，截图到群里。
几人望了望：“过。”
柳木曦再仔细观察：“奇怪，刚觉得像，现在不像了。”
直到下了课，倪燕归说要陈戎送饭。
柳木曦灵光一闪：“燕归，你觉不觉得，这个戴眼镜的斯文人，乍看之下像是陈戎？”
倪燕归把群里的照片放大：“不像啊。”这人的线条比较温润。陈戎的眉目锋利多了。
柳木曦嘀咕着：“第一眼觉得像。之后就那感觉了。”
倪燕归正要关上群聊，无意间到其中一张照片。她心里存疑，再往上翻。
其中一人脸上戴的……是山羊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