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燕归有种荒谬感, 今天问话仿佛小题大作。
换个角度想，她和林修之间又岂止谈笑风生。陈戎和李筠来往，也许因为学姐是学习好榜样。
愉快爬山结束。
倪燕归回去洗了个澡, 换了一条雪白薄纱连衣裙，下山去餐厅。
学员们差都到了，几个围『毛』成鸿面前，叽叽喳喳：“『毛』教练，今天天气错啊。”
『毛』成鸿嘴上咬着包, 沉沉应声：“嗯。”
倪燕归见到, 他咬过包面皮上留有清晰齿痕。
『毛』成鸿几口吃掉包, 又拿起一个, 狠狠咬住。正式训练没几个人, 一到娱乐间，都四面八方冲过来。
倪燕归和陈戎坐一起, 八人桌，最边上是『毛』成鸿。
『毛』成鸿吃完三个大肉包，嚼烂了嘴里肉碎，说：“今天训练结束了, 接下来你们自己玩吧。”
“yeah！”男生们欢呼雀跃。
赵钦书说要去半山池：“那个温泉富含丰富钙、钠等等。”
『毛』成鸿听了直皱眉：“那医院开门了。缺钙了，到这里泡一泡。”
赵钦书跟着皱眉：“『毛』教练, 要这么古板嘛。”
温文啜了口豆浆：“『毛』教练，他们喜欢玩由他们去吧，反正团购票嘛，玩浪费了。”
“商家噱头。”『毛』成鸿又想去拿包, 发现盘已经空了。
倪燕归闪着星星般眼睛，凑到陈戎面前：“你去哪里泡呀？”
陈戎摇了头：“我去。”
倪燕归问：“为什么呀？”
赵钦书拿起纸巾，擦擦嘴说：“他啊, 害羞。来女孩面前脱衣服。”
陈戎很配合，吭声，低头、红脸。完成了一套羞涩标准流程。
“噢……”倪燕归略略失望。但这才符合陈戎『性』格。
“倪燕归，你去哪个池？”赵钦书眼睛里有着和倪燕归一样期待采。欣赏她身材是真，但他更想验证一件事，陈戎说“她『露』上身”是否属实。
倪燕归也摇头：“我去了。”
赵钦书挑起笑，嘴快问了一句：“为什么？”话音刚落，他就想到了理由。
倪燕归低下头去，舀了一口粥往嘴里送。虽然回答，但她沉默给了答案。
赵钦书捂了捂嘴巴，再追问。
『毛』成鸿皱起了眉头：“你早说话，我今天就让你爬山了。”
“是『毛』教练说要早起爬山，早上‘铃铃铃’，电话来了。”倪燕归比了个打电话手势。
『毛』陈鸿语塞。
温文接话说：“以后有特殊情况要说来，我们好调整训练强度。以前社团没有女孩，是我们疏忽了。”
赵钦书说半山有『药』浴池，问：“『毛』教练，你去去？清热去火。”
『毛』成鸿摆摆手：“就热水澡，哪个池都一样。中草『药』，元素泉，泡一次两次，杯水车薪。”
吃完饭，众人各自散开了。
*
倪燕归和陈戎山里闲逛。
“了。”陈戎拿了一颗糖，“今天早上跑步忘记给你了。”
倪燕归开心已。这是和上次糖果一个牌，口味同，糖纸颜『色』更浅。“谢谢。”
沿着林走，前方见到了『毛』成鸿和温文——他们两人果然挑了普通一个池。
迎面走来一个小女孩，手上拿着一个双『色』冰淇淋。
倪燕归忍住看了几眼。
陈戎注到了，说：“好久没吃冰淇淋，我嘴馋了。”
“你也喜欢吃？”倪燕归笑。
“是啊。要要？一边逛一边吃。”
“好啊。”
陈戎去了商店，倪燕归站原等。耳边传来小女孩笑声，她自觉望过去。
小女孩很可爱，左右扎了两个包头，缠上了蔚蓝发带，带很长，绕几圈打上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