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官职,我会找事吗?”
“丢了官职就是你找事的理由?官场上哪个官员敢说自己能顺风顺水一辈子?你只能跟他享福不能跟他共苦,跟你和离何尝不是他的幸事?!”
听儿子说起这个,高氏也是一肚子气,“我早就说了,他丢了官职不还有医术在手吗?横竖可以开医馆,养活你成什么问题?你倒好,好好一个家被你给闹散了,如今你还有脸怪这个怪那个,岭平公主是可恶,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父亲。”沈间白说道,“赶紧给二妹再说门婚事把她给嫁了吧,省的您在!家瞅见她心烦。”
沈可茂则说:“有本事的看不上她,没本事的她看不上。以后有合适的再说,先老老实实的在后罩房圈着吧,不经允许,不准来前院。”
说着又给高氏说:“让管家通知下去,谁以后再给她往府外传信,一律撵出去。”
“是,老爷。”
上午慕氏把做好的大氅让江绍用药箱给带走了,过了午时,她被传召去了泰宁殿。
通传了后,她往里面走,苏慎言则出来。
“儿臣见过母后。”
“平身。”
她到苏清修所在的榻前坐下,“三皇子前来是想让陛下去探望婉妃吗?”
“虽然顺嘴提了,但主要是为别的事。”苏清修给她倒了一杯酒,“暖暖身。”
慕氏接过却未喝,而是给放下了,“臣妾不冷。”
“不冷也喝了吧,这是很好的酒,皇后尝尝。”他重新端起酒杯再度递给她,慕氏不得不喝下。
酒水有些腥味,慕氏觉着很不好喝,“陛下,这酒怎么怪怪的?”
“里面加的有鹿血。”
慕氏胃里一阵翻涌,想吐。
她觉着里面不止有鹿血,肯定还有别的,因为才一杯,已经觉着身子不舒服了。
“陛下饮这个多久了?”
“偶尔会饮。”
慕氏想到那次她大着肚子在这门外等他与婉妃,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他变厉害了?
“偶尔还可,陛下不能常饮,会伤龙体的。”
她想走,非常想走,但又明白他把自己喊来,又让自己喝这个,肯定不会让她现在走。
“皇后喝完有没有觉得身子热一些了?这酒最是暖身了。”
慕氏用手撑着脑袋,“是挺暖身的,只是臣妾许是不适喝这个,这会子心口不舒服,头也晕。”
她希望能以此为借口躲开苏清修的目的,但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她侍奉。
“过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苏清修把!她抱起送到内室的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慕氏按住他的手,“陛下,臣妾的妇人带下病还未治好,不可。”
“朕知道。”他低声道,“不过你都治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没多大事了。”
“得彻底治好才行。”
她何曾想过,原来心甘情愿的事儿到了现在如此难以接受。
这似乎看起来很矫情,孩子都生了俩,多少年的夫妻,不是吗?
若心里没人,她何须在意这个?不就是那点事吗?
但现在,她不想。
就算他不知道,苏清修要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若是再怀孕了,还是会被知道。
慕氏觉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且她侍奉后敬事房会有记录。
越是怕被江鸿知道,兴许他知道的就越快。
她也设身处地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了,如果他跟别的女人怎么样了,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妇人之疾冲撞到陛下龙体如何是好?”慕氏忍着身体的难受与他说,“岂不是臣妾的罪过了?知道陛下这会子怕是兴致难消,臣妾让人去喊其她妹妹过来可好?”
“皇后让别人过来做什么?你什么不会?”苏清修逼视她,“虽然你不说,但朕知道你因为心结对朕有抵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