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致不一致罢了。”苏清修让他去随云宫,“婉妃最近不是睡不好么,想必是没有静养的缘故,今儿起让她待在自个儿宫里不许出门,亦不许任何人去扰乱她的清净,等到年底除夕夜,若是身子好!好了就准许参加家宴,再解除限制。”
李启荣咋舌,又禁足?!
以前禁足别人还可去随云宫探望,这次是既不准外人进也不准往外出。
“陛下,婉妃娘娘出门散心才有助于身体康复呢。”
“是,奴才这就去。”
李启荣赶紧便去了随云宫,传达了苏清修的话。
婉妃觉得莫名,“本宫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禁足本宫?”
李启荣讪讪一笑,“陛下也没说娘娘有错,只是希望娘娘以身体为重,好好静养。”
“陛下用膳期间,奴才们都在门外候着,里面也只陛下与皇后娘娘二人,奴才不是要瞒着您什么,是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婉妃忍着脾气又问:“陛下直接让你来这,没说别的话?”
李启荣虽然心向着她,但也不敢把苏清修问他的那个傻问题说出来,万一以后传到苏清修耳朵里,他是真的怕被惩处。
“是的。”
婉妃惶恐不安,“你回去告诉陛下,不管中宫对他说了什么都不是事实,让他给本宫一个解释的机会,本宫要当面与他说清楚。”
李启荣应下,“奴才回去便与陛下说。”
婉妃催促他快去快回,坐立不安焦急等待了好大一会儿,才见着李启荣的人影。
“陛下怎么说?”
李启荣叹了口气,“陛下说皇后娘娘什么也没对他说,何须解释什么?另叮嘱奴才转告娘娘,让您不要多想多虑,把身子养好了除夕夜便可出去了,身子养不好肯定出不去了。以奴才瞧,陛下也是真的担心娘娘身体呢。”
婉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去年十月初二禁足到今年四月底,现在又开始禁足,她真是受够了!
“陛下这话李公公相信吗?”
这话问的,李启荣回:“陛下的话,奴才哪能不信呢。”!婉妃欲哭无泪,坐在凳子上拍着桌面,“本宫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恕奴才多言,娘娘万万不可再以绝食自尽来吓唬陛下了,奴才告退。”
婉妃木然起身朝内室走去,她坐在床边,环顾着这间屋子,眼泪这才迸发而出。
“慕芷君,你等着,本宫定叫你个贱妇不得好死!”
兵部衙门在吏部衙门里面,裴丞惯以散值后路过等江鸿,这次却见父子二人一起从吏部门口出来,他问:“太医院今日不忙吗?”
江绍想到慕氏的话,点了一下头,提起手上的药包给他看,“不忙是不忙,只是还不能回家吃饭呢,要去慕家别院一趟,所以来这跟父亲说一声。”
自那晚离开,他没有再去过了。
江鸿未刻意透露给他什么消息,裴丞自己也没问过。
“若非慕姑娘病势来的急凶,皇后娘娘也不会让我去的。”江绍瞅了他一眼,“昨日去瞧的时候还咳了血,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好转一些呢。”
“咳血?”裴丞惊愕,“这么严重?”
“都静卧两天了。”
他的话裴丞是信的,半点也没有怀疑,“不是说性命无忧吗?”
“之前病情没这么凶险,现在我也不好说了。”
江鸿见他眉头微蹙神色不大好,眼底露出一丝笑意。
他知道,江绍手里提的药包只是调养身子用的,跟病没关系。
出了皇宫,三人分开,江鸿回了府内,不见范氏在家,遂问了管家一句,“妆心呢?”
“两刻钟前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见她匆匆让人备了马车出府去了,还带了几个侍卫一起,说是有紧急的事。”
“朝哪个方向去了?”
“北边。”
江鸿陡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