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挂钟。
竟革选个橡皮做的小火轮,可以放在水里漂起来玩,除了造型别致,没什么价值,也没什么看头。
跟懿洋改造的巡航舰差远了。
秧宝买了一盒古铜钱,这个不值钱,现在家家户户橱柜、抽屉里或是哪个角落都能找到几枚。
走时,脚下似踩个东西,秧宝抬起脚看了看,取下手套,弯腰捡起来。
是个圆形的什么,被泥巴包裹着,也看不清倒底是啥玩意儿。
“大叔,”秧宝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店铺的经理,“我在地上捡了个东西。”
男人看了眼,不就是个泥巴球吗:“拿去玩吧。”
“哦。”秧宝一看爸妈、哥哥们都出去了,忙从兜里揪了块粉红的卫生纸一裹,往兜里一塞,小跑着追上妈妈,牵住了沐卉的手,“妈妈,我在店里捡了个东西,大叔说送我了。”
沐卉没在意,人家说送,那肯定不值钱喽。
谁知回到家,秧宝掏出来丢水盆里一洗,露出了真面目,一枚青白色的玉扳指。
颜东铮看了下,是汉代的东西,没保存好,中间有道裂缝,挺明显的。
跟店主买,怕是也要不了几块钱。
“秧宝,叔叔确实说送你了吗?”
秧宝喝着爷爷喂的蜂蜜水,点点头:“他朝我摆摆手说‘拿去玩吧’。”
哦,那就不用还了。
颜东铮找来工具,将裂缝处的泥沙仔细清理出来,然后去了趟土产门市,买了几种胶和几种特殊颜料回来。
几种胶混合调制,拿着细细的羽毛刷进缝隙,用棉线固紧,等胶干了,调了特制的颜色涂上,这样一来,就跟没曾开裂过似的。
“秧宝,爸爸帮你放起来好吗?”
秧宝正在给爷爷看她买回来的古铜钱,闻言头也不抬道:“好。”
“东铮,”颜明知不懂钱,可金银他认识啊,虽然灰不溜秋的大多都腐蚀、氧化了,“你来看看,怎么大半都是金贝、银贝、鎏金铜贝啊。”他学过历史,这玩意儿是春秋时候的东西吧。
买时,大家谁也没看,就连秧宝也只说要方孔的铜钱,经理便提了个小布袋来,问秧宝要多少?
秧宝看柜台上有包装用的纸盒子,就让他帮忙倒满。
那经理抓了一把,隔着高高的柜台给秧宝看,要的是不是这种?
方孔的古铜钱啊,秧宝认识,可以做毽子,遂便点了点头。
布口袋里的倒完,他说没倒满,又帮忙找了些,铺在盒子上面。
秧宝合盖时看了,也是方孔的铜钱。
哪知中间全是这种黑不溜秋的玩意儿。
“骗子,找他去!”竟革怒道。
颜东铮接过几个看了看:“别找了,他是不懂,这些可比秧宝要的明清铜钱更有收藏价值。”真要去找去买,还真不好弄。
“金银也认不出来吗?”懿洋纳闷道。
颜东铮拿起几枚黑乎乎的家伙给他看:“以前的金银纯度不高,你看脏污、氧化成这样,他就是认出来,怕也觉得提炼不出什么,还不如卖给秧宝得几块钱来得实惠。”
这玩意儿搁在手里也不好处理,颜东铮准备过了元宵节找博物馆的人问问,看有没有清理用的药水什么的。
收起来,一家人开始吃饭。
下午张栋来了一趟,他帮忙购买认亲那天要用的食材,今儿在郊区买了十几只鸭子和二十几只鸽子。
送来了两只鸭子,七只鸽子。
宋梅香做了“扁口八鸭”,就是鸭子里放上十八宝,鸡、鸽子、海鲜和诸多山珍,用米酒隔着蒸。
宋梅香没舍得杀那只老母鸡,家里也没什么海鲜,她做的是简易版的。
便是如此,那只老鸭,连带着它肚子里的食材也是说不出的美味鲜香,让人回味无究。
苏团长介绍了三位战友给颜东铮认识,陈丰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