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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先生们,把你们无处可用的胜负欲先收收,正事要紧。”
满意于“只有五条吃瘪”的风景线,家入硝子拍拍手说起正事:“五条带回来的……大脑已经取出,还好赶在彻底死亡前送到我手上,不然麻烦大了。”
她从柜子里掏出一只医用标本罐,“咣当”一声墩在桌上:“它的术式太奇怪了,竟然是治疗系,而且维系了太多与古代咒灵缔结的束缚。”
“我觉得它在这一点上没说谎。”
也就是说,当一个人想做点什么事时,天赋往往还真不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因素。不然她怎么就没这么多阴损主意呢?可见是人的原因!
粉扑扑的脑子漂浮在标本罐里,看上去蔫哒哒的无精打采。如果不瞧它多出来的那对兔子牙也别去想它之前都干了点什么,看久了竟然能找到点诡异的恶心萌。
“说实话,这个样子……有点怪怪的。”
五条掀起眼罩盯着它看了一会儿:“还真是诶,超多束缚存在,不过它这样,咒灵化了吧!”
语气逐渐朝不那么正经的方向发展。
“是的呢,已经咒灵化了。”家入不怀好意的跟了一句,两人同时扭头看向抱着老婆撒狗粮的家伙:“嘿嘿嘿,嘿嘿嘿嘿。”
夏油杰秒懂:“你们不能这样,我又不是垃圾桶!”
“来吧!这怎么能说是垃圾桶呢?闭上眼睛干了它,你就是整个咒术界都必须供着的男人!”
硝子将标本罐向前推了推,一直推到夏油杰面前,五条悟窜到旁边单手压住他肩膀防止逃跑:“我们当然可以!不要害羞嘛,杰~你这样我也要不好意思了~来嘛来嘛,要我帮你吗?”
夏油杰:抱紧老婆,弱小,无力,又可怜。
“哎呀!”试图迫害的手被人拍开,常夏凶巴巴的手脚并用驱赶五条,又坐直身体抱住夏油杰怒视白毛前辈:“讨厌!”
糟糕!又黑又亮的眼睛油润润的,怒火闪烁,就像某种自认为很凶实际上很萌的小动物。
五条躲得飞快,向后跳了一步:“略略略,打不着~小矮子~”
挠了一手空气的常夏把目光放在脑花酱的罐子上——如果用这个砸的话……
“唔,咳咳咳。常夏,”夏油杰轻轻拍拍她:“松手,喘不过气了!”
就……绵软绵软的,带着混合了沐浴露的体香,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强塞脑花不成反被摁了口狗粮,五条撇撇嘴坐回椅子:“哼!老子可不是没女朋友,老子只是没工夫整那些有的没的而已!”
他看上去非常不甘心,没忍几分钟就追着常夏问:“你应该是和七海一届的学生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边没有入学……怎么想都不对啊!你怎么就挑中杰这个眼睛小小套路不少的家伙?被骗了?还是眼睛不好使?”
“喂!别以为我不打你就是没生气啊,悟!”
原来你竟然对我老婆有这种心思?回去就打死算了!
硝子偷笑着从衣袋里掏出口香糖掰开一粒送进嘴里——会这么大喇喇说出来才是真的仅限于好奇,夏油这口醋吃得太没来由。
“容我提醒,话题中心并不是你们两个谁更受欢迎上。”她屈指敲敲标本罐:“怎么解决?不杀难保什么时候它逃出去卷土重来,杀掉悟这辈子就可以彻底和睡眠告别了。”
“哼,硝子你也太小看我了,最多一年不睡觉而已。”
刚才只是玩笑,如果杰真的那么排斥,他也不会非得强迫他吃这么恶心的咒灵。反正还有那么多学生嘛,就当课外素质拓展训练喽。
他这样说,夏油杰反倒叹气道:“算了,还是交给我处理。”
脑花暴毙会有什么后果他当然知道,为了所有人的身心健康和睡眠着想,还是由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