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她说着抬起手臂,借着酒劲儿往她面前凑。
“除非你亲我一下。”
月光下,齐肩短发落在了她的手臂上,有些痒。
越发靠近的呼吸让身上的某一处也跟着发痒,亟待做点什么来止痒。
白得像奶油一样的脸上,浅粉色的双唇仿佛是最诱人的和果子,吸引着她去触碰。
她仰起头,朝她靠近着,就要贴上去。
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操!”
被窝里的人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抓起睡衣往身上一套,爬下床穿上拖鞋,气冲冲地走出了卧室。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拧开大门探头往外面一看,就看见走廊上站着一个男的,穿了一身黄。
左颜表情一顿,顺着看向了他前面打开的大门,以及站在门口的另一个人。
游安理的视线扫了过来。
对上这张刚刚才梦到的脸,左颜嘴里的话一下子就卡住了。
外卖小哥确认了取货码,连忙道了谢,然后转身小跑着往电梯走去,只留下两个人在走廊上遥遥相对。
她还没组织好语言,游安理就已经开口道:“吵到你了?”
左颜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小声说:“其实也还好。”
“是我没考虑到这个问题,以后会叫他们不要按门铃。”
游安理说着,顿了顿,打量了她一眼,才道:“睡醒了就先洗漱吧,早饭快好了。”
左颜下意识“哦”了一声。
直到关上门走进浴室之后,她拧开水龙头,看着哗啦啦流出来的水,忽然一愣。
——我干嘛要去她家吃早饭啊?我家里没有吗?
还真的没有。
左颜看着冰箱里那盒放了一天两夜的便当,以及过了期的牛奶和白吐司,忍不住挠了挠头。
这日子给她过得,也太糙了点。
以前不觉得,但现在隔壁搬来了一个精致金领,一番对比之下,她就被衬托得活像个社会底层无业游民。
连顿热乎的早饭都懒得做的那种。
左颜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想起了昨天早上吃的那顿早餐。
然后她就去按了隔壁门的门铃。
游安理打开门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围裙,看得左颜怔了怔。
这样的游安理对她来说是最熟悉的。
在以前,在她们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时候,每天早上起床后,自己看到的都是她穿着围裙的样子。
那件围裙并不特别,家政阿姨穿过,自己也穿过,但游安理穿上就是让她觉得不一样。
以至于她总惦记着游安理身上的围裙,还幻想过如果游安理身上只穿着一件围裙的话……
左颜被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画面吓得一趔趄,差点左脚绊倒右脚,动静太大引得厨房里的人都转头看了过来。
“你没睡好?”
她问了一句,见左颜站稳了,又回过身去继续打鸡蛋。
左颜哪敢再去看她,站在客厅里左看右看的,嘴里也含糊其辞地回了句:“喝多了,脑壳疼。”
话一落下,她就想给自己两巴掌。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真是你当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她一慌张就开始乱找话题,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瓶小药瓶,扯开话题道:“这是维生素吗?”
游安理立刻转过头来,看清她手上拿的药瓶后,才回答:“谷维素,我有点月经不调。”
左颜去年也有一段时间月经不调,闻言就放下了小药瓶,走到厨房里,说:“那你要不要找个时间去看看中医啊?我去年就是喝中药调理过来的,现在也不怎么熬夜了,所以今年都很正常。”
除了这次来之前没有任何预兆导致她丢了个大脸以外,都很正常。
游安理应了一声,低头将打好的蛋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