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他一个年轻人和一群老人喝,也有了醉意。
回家后见到陈绝色,他话语有点经不住大脑,但是还有些理智在里边。
“阿花,我先带着阿溯回去了,小南你帮阿花搀爷爷。”
到了楼上,陈绝色费了一番力气才将谢长溯放在床上,脱掉鞋子,陈绝色抱着谢长溯的双腿将他放好,盖上被子,坐在床边低头看醉熏的男人。
谢长溯朦胧,他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牵着陈绝色,“都回来了吗?”
“溺儿还在外边玩儿,一会儿我出去找她,接她回来。”陈绝色知道男友最挂念最小的那个妹妹。
“阿溯,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年的酒?”陈绝色问。
谢长溯呼吸都带着酒味,“赛扎爷爷原本才是神医族的族长,后来因为品行不端族内人攻击他,他一怒之下带着族内一百多号人走出了神医族,下了山,去了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