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栝到了后,直接去到和他同级别的长官办公室。
电话那边,南墨好似发了很大的火,南国的总指挥一直在低头反思,承认错误。
“国王,我保证会把公主平安带回。”
南墨挂了电话,南国的总指挥官泄了气的也坐在椅子上,他身上还是黑灰,脸上也是沧桑。
程君栝来的时候,满腔怒火,他们连一个人都给他保护不住。
若知如此,他就让雨滴留在身边亲自保护了。
可是到了后,看到惨况,又看到最高指挥官的样子,他的怒火转为了对控制雨滴人的恨意。
程君栝问:“关于雨滴的事情,我需要个说法。”
“昨晚战况激烈,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多,有士兵受伤,公主主动站出来帮她们包扎。
结果不幸被发现,公主身后因为有人专门保护,对方猜出她的身份特殊,便以此威胁被迫我们停火……”“他们知道雨滴的身份了吗?”
程君栝追问。
南国指挥懊悔的点头,刚才因为这件事,他已经被国王责骂了。
“本想说出来,震慑住对方,以此放了公主。
没想到……”对方反而笑的更猖獗了。
“公主啊,我们还没见过公主的真面目,请去做个客。”
程君栝:“他们本身就是暴徒,若是能震慑的住,他们就没胆子深夜偷袭大本营。
雨滴被带走,很有可能会以此为要挟我们。”
对方又说到:"但是不告诉的话,公主若真被抓进去,她是女生,不知道会在里边遭到什么待遇。
这里女性的地位普遍低下,公布身份,还能保护公主不受伤。
"双方考虑的都有道理,目前,起码可以确定雨滴不会受到伤害。
“程指挥,抱歉。”
程君栝起身,“不是道歉的时候,现在去当地政府,只有他们知道那些人的位置。”
到处都是土坯的房子,一路上,还有的房子没有房顶。
个别的房顶是干草糊上,遮挡雨水。
还有的房子是住在帐篷里,帐篷是用塑料袋遮起来的。
雨滴坐在车上,看着四周的蹲在地上的妇孺和稚儿。
男人们则黑瘦,口中嚼着树叶子,双手叉腰,看着来往的车辆经过。
雨滴看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语言的不通,让她此刻就是蒙眼在走路,捂耳在听声。
车子开到最后,停下,她胳膊被拽着从车上走下去。
空旷的土坪上,为首坐了个膀大腰粗的男人,他踢着光头,手上带了个大金戒指,中间镶嵌着一个红宝石,周围的人看起来,只有他最壮实,地位最高。
好在里边有人会翻译,能和雨滴和对方做翻译。
“你是南国公主,为什么生的北国人面孔?”
雨滴回答:“母亲是北国人,奶奶是南国人。”
许是雨滴说的有些绕,对方脑子直,没反应过来,有人和首领好一番翻译沟通,最后勉强理解了。
雨滴趁机触动了手腕上的手环。
恰时,谢长溯飞机落下。
他手机上也发来了提醒。
最熟悉对方的人或许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当地政府昨晚受到的偷袭差点让这里成为一片废墟。
南北国的大本营遇袭是唯恐他们支援这里的人,他们来时,车都无法停下。
到了后,对方政客得知要对方的位置,“两位指挥官,我们现在不易冒攻,弹药和人力都不充足,需要调息。”
程君栝没那么多耐性,“标出他们可能藏匿点。”
南国指挥官解释,“昨晚,我国公主被胁迫带走。
国王已经下了命令,必须保证公主安危,并且在24小时内,让公主安然无恙的回到大本营,这也是对你们政府的一个时间线。”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