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骨子里倔强的孙女,他叹气起身,拉着凳子回了客厅,院子里只留雨滴一个人坐着。
傍晚,谢闵慎下班接她时,她和早上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临走时拿了赛扎一本书。
学生的时间仿佛是拧开的水龙头,不知道做了什么,时间哗哗的流的太快,竟然过年了。
放假后,她偶尔会外出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妈妈爸爸年关也都在忙基金会的事情,还有医院的病患,没人能顾及到她。
雨滴开始经常一个人偷偷去程家附近转几圈,她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
可程家每一个人都是军人,连程夫人都是。
她私下给儿子打电话,“家门口最近总有个女孩儿来转悠,好几次了。”
电话那边的程君栝安静了一会儿,“让她走了吗?”
程夫人:“她是偷偷的,每次来三四个小时,然后就走了。”
在爱的人心中,听到三四个小时,最先心疼的是她的身体能不能受了。
“妈,明天把门口的守兵都撤了,车子开到车里库,大门外锁,以后,别让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