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一辈子都是这样了怎么办?
这样的她还怎么能喜欢小哥哥啊。
林轻轻哭着找回了丈夫,谢闵慎拿着针,再次在女儿的脖子处又扎了一针。
接着,她的眼帘慢慢合上,身子也不再挣扎了。
陈季夜的手也松了,他直接瘫坐在地上,垂头,红着眼看着沙发上躺着的女孩儿。
无力感,让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轻轻手落在陈季夜的肩膀上,安慰他,“季夜,相信酒儿,她一定会没事的。”
谢闵慎也蹲下拍拍陈季夜的肩膀。
雨滴半夜穿着病号服被程君栝带过来,她看到陈季夜抱着妹妹,把她放在床上时,雨滴心疼的问了句,“爸爸妈妈,酒儿又发病了吗?”
林轻轻红着眼点头。
谢闵慎这段时间被折磨的不轻,他看到大女儿私自乱走动。
他心情差的训了女儿一句,“谁让你乱走动的?
你这么想做开颅手术是不是。”
雨滴被吓的不敢说话。
程君栝直接当着谢闵慎和林轻轻的面,弯腰抱起雨滴,“以后你想去哪儿,我抱着你去。”
从程君栝回来后,他几乎要住在医院了。
回到病房,雨滴在抹泪。
程君栝坐床边温柔哄道:“酒儿刚犯病,你爸急,你多理解理解他,你听话别让他再担心了。”
雨滴点点头。
“我知道,我是心疼我妹妹才哭的。”
不一会儿,林轻轻来到大女儿病房,对她说了和程君阔一样的话。
雨滴说:“妈妈,你去照顾妹妹吧。
我没事,君栝舅舅一直陪着我。”
林轻轻:“孩子,你伤在头,不比你妹妹伤的轻。”
谢长溯好久没出现了,雨滴问他时,家里人都告诉她,谢长溯出国找“医生”了。
其实,他去了黑手党。
谢长溯又辗转,亲自去了一趟缅甸。
那个老女人的族落不是樱花族吗,他来了。
谢长溯直接带人围了周围的村子,病放火烧了那个女人的祖宅。
他土匪做法,命自己的人将村中的所有人都找出来。
然后,一个个的检查身上有没有樱花图案。
谁都没想到他会如此的……不守规则。
如此的……直接。
偏偏就是他的直接性子,抓了不少的人。
谢长溯像是个暴虐的君王,坐在一把木竹椅上,眼波带着杀意,嘴角却是笑意,望着面前出现的一个又一个人。
三个部落,最后抓到了23个身上带有樱花暗号的人。
谢长溯一个一个问,“她在哪儿?”
“不知道。”
谢长溯挥挥手,对方被一枪爆头。
“下一个,她在哪儿?”
“不,不,我”对方话没说完,谢长溯继续挥挥手。
他不耐烦的说:“下一个。”
……南国也彻查毒品,似乎要把这个东西连根拔起。
南墨知道了北国家中事,他几乎每隔两天都要和谢闵慎通话,问问两个孩子情况。
谢长溯对两个妹妹有亏欠,他觉得如果不是他,雨滴酒儿根本就不会出事。
两个妹妹根本就不会危在旦夕,半个月了,还未见好转。
云舒和谢闵西轮流在医院看望两个孩子,李藏言也来了,看着雨滴,她又看着儿子。
陈季夜半个月瘦了许多,她一眼都能看到。
来时,陈青耒还为儿子带的换洗衣服。
柬埔寨,某深宅。
“大人,谢长溯把我们在缅甸的线人全部灭了。”
酷似泰丹的男人震惊的看着身边女人。
“你说什么!”
女人正在为制毒厂的事情发愁,接着她得知自己通往各国的销路也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