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们。
曾几何时,紫荆山老宅的沙发上躺的是她们六个。
递水果吃得是谢夫人,看她们聊天的也是谢夫人。
如今,换了她。
孩子们成了当年的她们。
云舒笑的眼角也有了细细的皱纹。
她正在奔四的道路上,越走越近。
云星慕接水过去时,他看到台阶上坐着的母亲,“妈,有垫子不坐你干嘛坐地上,小心我爸回来说你。”
谢长溯起身看了眼,“星慕,你用手机录视频发给小谢,让小猪等着挨板子吧。”
“切,你爸才不敢揍我。”
“我就不信你坐在地砖上,谢总看了你不心疼。”
云舒手麻利的拽着垫子坐下,“录啊,谁怕谁啊。”
溺儿扭脸,再扭过来,“哥哥,溺儿还没和你说完呢。”
“你个麻包袋儿的小孩子,和大哥哪儿那么多话要说,我倒要听听你想说啥。”
溺儿问:“大哥哥你要把小妹子踢到那个星球嘛?我可以自己选择吗,我喜欢水星,水星里边都是海。”
“水星里都不是海。”
“瞎说,水星里边没有海为什么叫水星?”
谢长溯:“那你说火星里边都是火咯?”
“对呀。”
谢长溯触及傻蛋妹妹的眼睛,“得,我没辙。”
酒儿问:“溺儿,地球为什么都是人啊?”
“因为有地,人们要种地呀。”
酒儿又问:“那球呢?”
“因为种地太累了,打球运动呀。”
“得,姐姐我也服。”
溺儿接着刚才的话题,“大哥哥,你把小妹子踢到……”
“一边去,我不踢你了。”
“不嘛,大哥哥,小妹子求求你啦。”溺儿揪着谢长溯的耳朵在他的脸上使劲儿的亲,“大哥哥,小妹子爱你。”
“妈,妈就命啊。”谢长溯在沙发上大喊向云舒求救。
她妹子非同寻常,亲人是往死里亲的。
这时,云舒的手机响了。
她接通,“喂,老公。”
谢闵行说:“吃过饭了么?”
屋子里,大的在狼嚎,小的在大笑,电视在唧唧叫。酒儿也去凑热闹,遇湦和星慕在说话几个孩子打搅的云舒听不清楚,她冲客厅大喊一声:“声音小点,你爸打电话了。”
几个孩子瞬间安静下来看着云舒。
谢闵行问:“家里又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