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遇到了是缘,成为兄弟是分,能在一起多年就是缘分了。
秦风雅回到家,看了看秦笑笑就回屋子休息。
三日后,秦风雅接到了酒吧小弟的电话,上去对方就激动道:“秦哥,料事如神。”
“人去了?”
“都来了。”
秦风雅挂了电话,他食指勾起一个外套搭在他的后背,潇洒离开家门。
坐在车上,他带上墨镜,左右欣赏自己的脸,“还是个小鲜肉的脸,不老。”
秦风雅驱车在白天去了今朝醉,一进门,他就把外套仍在门口的小弟身上。
“秦哥,热天你还穿外套,真烧包。”
秦风雅走了几步又倒退回去,蹭的一下,抽走他刚扔过去的外搭,“这是防晒衣懂不懂,不靠他,你秦哥早是一块熏肠怎会有今日这细皮嫩肉。学着点。”
“是是,听秦哥的。你快进去吧,里边的人来了有一会儿了。”
秦风雅转动了下脖子,发出蹦脆的声响,又晃动了下肩膀,做了个舒展运动才进入包间。
沙发上坐着一排人,有头上包的纱布,也有手上残留着血渍。
秦风雅坐在他们对面,拿起一旁的茶壶往里边倾入滚烫冒烟的热水,茶壶中干卷的茶叶遇到热水瞬间舒展开,如同那瞬间释放了的囚徒。
心境不同,看一样事物的想法也不尽相同。
茶叶的绽放在秦风雅的眼中,是一种别样盛开。
先洗茶,之后再沏茶,最后才为面前的人倒茶。
刚才安静的几分钟,秦风雅已掌握了全场。
他的冷漠便是最初气势赢的地方,“来要钱,还是要手指?”
沙发中间的人咽了口唾液,鼓起勇气说:“看病的钱我们自己出,秦哥,我们想通了。姓王的对我们不忍,别管我们对他不义。什么都是相互的,我们兄弟拼死拼活跟着他做违法的事情,到头来,没有完成任务还在他那里落了一身伤。我们手里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多次指示我们来骚扰今朝醉,企图霸占你这块儿地皮好开办他的生意。”
秦风雅摇摇头,一幅无所谓的说:“要不说你们被他看不上呢,我需要他这样的证据么?当我今朝醉门口的监控录像是摆设。两人的关系我不想牵扯到官面上的人,所以才没有报警。这种小痛小痒也只能影响到你们。”
他话音落下,对面的人彼此相视,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