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女儿丢了。”
“你不是还在这儿的么?”谢闵慎不想搭理小妞妞。
酒儿又说:“我姐姐丢了。”
谢闵慎环顾一周,果然没有雨滴的影子,他掐起小酒儿的腋窝,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雨滴去玩儿去了。”
林轻轻也说;“闵慎,家里没有雨滴,你刚才见了么?”
马上就该吃饭了,孩子突然找不到,谢闵慎起身,将小妞妞丢给江季,“我出去找找。”
枝繁叶茂的大树下程君阔看着雨滴就笑,他吻雨滴的脸颊,开始偷谢闵慎家的孩子,“你跟着我走好不好?当我家的孩子。”
雨滴笑嘻嘻的将脸放在程君阔的肩膀上,她脚踩着程君阔的腿。
谢闵慎老远看到这俩孩子在一处,他放心之余放慢了步调。
短暂的相处,雨滴和程君阔熟悉了,她声音细软的叫了一声“小舅舅”。
因为他总是叫林珝的名字,雨滴记得小珝是舅舅,那他也是舅舅。
“哎,雨滴开始认得舅舅了。”
程君阔欣喜之际,又吻雨滴的脸颊,“以后都得记得我。”
这一幕被谢闵慎这个吃醋的老父亲撞见,这还得了!
他都亲了自己最爱的女儿的脸。
谢闵慎顶着黑如煤炭的脸阔步而去,“雨滴!”
“咦,爸爸~”雨滴在程君阔的怀中奋力朝父亲身边去。
程君阔拉开棉袄拉链放出雨滴,谢闵慎垫起雨滴的背带裤抱怀中,“出门怎么不和爸妈说。”
程君阔从秋千上起身,“我觉得屋里人多烦闷就把雨滴带出来了。”
他对谢闵慎没办法用到尊称,他的父亲和谢闵慎是兄弟,按照如此他得称呼谢闵慎为叔。他的好友又是谢闵慎的妻弟,遵照这方他又要称呼谢闵慎为姐夫。
两相纠结,程君阔抛弃了称谓。
回去的路上,谢闵慎提点程君阔,“大人的身上携带病毒或细菌通过嘴唇落在孩子肌肤上,轻则孩子会发烧感冒,重则会感染引起住院。”
程君阔,“我很健康。”
“我没说你不健康,成年人的抵抗力强,病毒上身免疫细胞直接杀死,即使有,你也感觉不到。孩子不同,雨滴未发育完全,身体还在成长,头疼脑热疾病时有发生,该预防。在我家,我都不敢亲吻她们姐妹俩。”
程君阔,“我刚才是太喜欢雨滴了。”
“我女儿万人迷,你喜欢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