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云舒回去的路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的丈夫。
谢闵行抱着儿子问:“什么时候回来?”
“人家玩儿两天嘛,这才第三天。”
小家伙仰着脸,好奇的眼神:妈妈不要我这个乖宝宝了么?
谢闵行拇指磨砂儿子的脸蛋,看着他大眼睛的萌宝儿,他问:“和长溯说话么?”
“不了,回酒店开视频。”
小家伙看着爸爸挂断电话,放在口袋的动作,小脸一囧,“妈妈哟~呜哇哇。”
小家伙的内心:妈妈真的不要我啦,呜哇~他趴在谢闵行的怀中就哭,泪沾染在他的衬衣上,哭得一声比一声痛。
谢公子觉得自己是没妈爱的孩子,自己是小草。
可怜死了。
谢闵行:“想小舒么?”
“嗯,爸爸想,呜呜,要妈妈。”
谢闵行刮了儿子的鼻子,“淘气包,不哭了。”
艾拉一路都沉寂着,云舒问:“我们去找柯莱先生的时候,你怎么没过去?
幸好柯莱先生会英语,我们可以勉强交流。”
艾拉单手开车,另一只手压在窗户边上,“我衣服出了点问题,去卫生间了。”
“不会吧,我们也去了啊,没找到你。”
“我去的是室外的,不是室内。”
云舒问王珊:“有室外么?
听说这次的晚宴只有大厅接待啊。”
……沈方俞去到阳台外给谢闵行打过去,“boss,太太给你报喜事儿了吧?”
“嗯,做的不错。
小舒没发现。”
沈方俞就住在酒店的顶层,他穿着睡衣走在外边,看着灯火阑珊的景色,“BOSS,你不怕太太知道你为她铺路,以后给你闹脾气么?
我听说之前的炒股事件,你差点跪榴莲。”
谢闵行听到妻子失落的声音,虽然他口中说着不管妻子,结果还是暗地里出手,柯莱先生早就被副总给打过招呼了,他们之间的交易,谢闵行好说。
见到云舒这个人,不管她说什么都要答应,但是又不能让她察觉有人在帮他。
还记得柯莱先生问副总:“云舒是谁?”
副总:“我们太太。”
今日,见到云舒,柯莱先生着实一番惊讶,这个小的女孩子,就,就,就嫁人了?
像谢闵行这样的男人,真少见。
拐着玩儿的对妻子演戏,告诉她,我没帮助你。
然后再想着法的去帮助妻子,搬走绊脚石。
口中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小舒第一次出差,不能打击她的信心。”
妻子需要鼓励,谢闵行说的。
妻子需要磨砺,谢闵行说的。
妻子需要宠爱,这一点,他落实到了实处。
而沈方俞去参加晚宴,口中说着是为了不引起太太的怀疑,实则是为了见到她,质问她,男香是谁的?
今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连拉开窗帘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男香的事情了。
谢闵行:“今天见到艾拉了?”
“一个背影。”
“窝囊。”
谢BOSS看不起下属又挂电话了。
沈方俞后知后觉才发现,他笑话BOSS跪榴莲,他倒好转了个话题骂他窝囊!机场的大厅响起空乘柔和的声音,小家伙一直坐在谢闵行的腿上,他懒,死活不下地自己走两步,上厕所也得爸爸抱着才尿尿。
“长溯,我们该登机了。”
小家伙听懂,他穿着鞋子站在谢闵行的腿面,搂着他脖子,奶香味窜入谢闵行的鼻子。
他的外套是一个黄色的风衣,谢闵行为他扁起袖子,露出小爪子,“给小舒一个惊喜。”
起身,拍拍裤子上儿子踩的灰尘,拉杆箱都没有,拿着机票从专有通道进入机舱。
罗马这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