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会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养老院,环境很好,里边的护士伺候的也不错,医养结合,等他醒来就把他送过去,你觉得如何?”
林轻轻抓着谢闵慎的手问:“你不会半路再吓他吧?”
“不会,再来一次,他的命真就抢救不回来了。”
林轻轻:“那我听你的,你千万要忍着冲动。”
丈夫是个啥样的人,他总能不断的刷新自己的认知,他顶天立地男子汉,为国为民好市长,兢兢业业好大夫。
偏偏,男子汉去了黑手党。
市长借公谋私岳母案水落石出后立马辞职,在位期间霸道的追柔弱小妻子,还周末逼婚领证。
终于做回了本业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好大夫,结果恐吓老丈人,把人吓的差点一命呜呼。
这样的人,林轻轻不知道是该给他满分还是零分。
“轻轻,你想什么呢?”
林轻轻说:“我在想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对,亦正亦邪!谢闵慎:“没关系,我是个爱你的丈夫就行了,干嘛要知道我是什么人。”
是她最近在家闲的了,这段时间不接触外边的人,她都忘了丈夫本身就是个这样的货,除了在她面前脑子短路,其他都挺正常的。
林普醒来的时候,病床边没有一个人,经历了住院,他才会体会到什么叫孤独,他看着进来的护士都站在他的床边,说着转院的话。
他大惊手死死地拽着床的边缘,“我不走。”
目前A市,只有北徳医院的医疗水平最高,专家最多,林轻轻设立了一个基金会在医院,先从北徳医院开始试点,病人也可以先看病后给钱。
林普现在身无分文,离开北徳医院就是死路一条,他坚决不走。
护士长将电话拨给主任说明病人的不配合,负责来接林普的养老院人也很无奈。
谢闵慎正和妻子说贴心话呢,电话就过来了,他放在耳边接通。
主任说:“院长,你送来的那个病人不配合,手抓着床边我们给他办不了手续。”
“告诉他,如果他不走,我现在去把他推到手术室将他完好的器官给挖出来做标本。”
说完这句话的谢二少就后悔了,因为他媳妇就在身边盯着他。
这样说老丈人,林轻轻的内心是很纠结的,既不想他好过,又不想做的太绝。
“轻轻,你知道我那是恐吓他,不会真做标本。”
林轻轻:“你刚才不是说他再受到惊吓就回不来了么?”
林轻轻和谢闵慎四目相对,他无话说,刚才没忍住。
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给刚才的医生,“算了,先给他打两针,不,一阵镇定剂送走吧。”
“好的,院长。”
林轻轻:“我恨他,曾经恨不得他突遇横祸,但,我们要考虑一下爷爷的心情,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任何认来说都是一种打击,这种打击任何人都接受不了,所以,我希望他苟延残喘的活着,就当安慰爷爷了。”
谢闵慎:“要去看看他么?
去了养老院后,就很难能见到面了。”
“没必要看,我说了 我恨他。”
林普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行李都被收拾好,他的身子被固定在病床架子上,手背上扎着点滴,“你们是谁?
要带我去哪儿?”
“去机场。”
……夫妻俩回到家中决口不提刚才的事情,林珝问:“姐,你刚才去哪儿了?
小舒姐都来视频了你没有跟上。
闵行姐夫带她玩儿的可花哨了,她还和人家职业赛车手比赛。”
林轻轻:“我去医院接你姐夫下班了。
你刚才说小舒和人家赛车,然后呢?”
“小舒姐轻轻松松和人家打了个平手,结果里边有个教练都想收了小舒姐当徒弟呢,然后就被